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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十)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496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6-20 06:37:00
关键词: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十)
编语:

十、清官难断家务事

 

晚上,吴文学到家时白洁还没回来。吴文学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连续剧外加一些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的插播广告。偶尔吴文学也看看报纸上的花边新闻,虽然都是纸上谈兵,一点意思都没有,但看看也不无乐趣。

吴文学饿了的时候,已经是七点五十了。

怎么回事?还不回来。吴文学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心里烦怨起来。

白洁很少有这么晚不回家的时候,虽说白洁得去岳母家照看一下老人和孩子,但白洁的班上不忙,那些家庭琐事白洁可以利用白天的时间去料理,再说,回来晚,也该打个电话告诉一声。吴文学这样想着,便站起身,走到电话机旁,刚要拿起话筒,白洁回来了。

“——怎么回事?”吴文学一看白洁手里什么都没有,就气不打一处来地质问。

白洁看都没看吴文学一眼,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回事?回来晚了还有理了?——我可饿着肚子呢。”吴文学的肚子跟着吴文学一起喊叫,这样一来,吴文学仿佛更饿了。

白洁“咣铛”一声把房门关上,根本没理睬吴文学。

真是邪见鬼了。吴文学站在白洁房间的门口,听到白洁在脱衣服。

吴文学站在门口,静静地等了一会儿,白洁没出来。

“搞什么鬼,这么晚回来也不告诉一声。——真是!”吴文学一边嘀咕一边轻轻地推开门往屋里看,原来,白洁脱完衣服就躺下了。

“简直是反了!”吴文学不看则已,一看肺都要气炸了。

吴文学三步并做两步一脚跨到白洁的身边,可能是发生什么事了,因为,吴文学发现白洁进门时脸色不对,连盖被的姿势都不对。

白洁一向是个爱清洁也爱整齐的人,吴文学还从没看见,白洁只把被子盖住头和腰,而肚子、屁股和大腿、脚丫子都不管不顾的时候。

“哎!你还洗不洗衣服了?”吴文学尽量压低嗓音问。吴文学知道,洗、擦、抹是白洁每天都不能离开的家务。白洁宁可不吃饭不睡觉,也得把她认为必须洗的、必须擦的和必须抹的家务都做完。

白洁没出声,仿佛睡死了过去。

吴文学见了,心中的怨气又一次涌上心头。吴文学踢了一下床板,冲着一动不动的白洁喊道:“你怎么回事,我还没吃饭呢你知不知道?”吴文学说这话时,突然想起了头一天晚上的事,吴文学心想,这女人真是不识惯,自己在花花世界里守身如玉,她倒甘心让老公守着自己当和尚。

吴文学想给白洁两巴掌,吴文学突然理解了那些动手打女人的男人。该打!像白洁这样的人,只有拳头才能让她明白。

可是,吴文学的手还没举起来比量,却惊异地发现,白洁的身子在抽动。

白洁哭了。

“哭啥?你怎么了?”吴文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洁听了,猛地把被子一掀,吴文学看到的是满脸泪花的白洁。

娘家有事了?娘家有事也没必要回家哭啊。儿子冬冬有事了?不可能,儿子有事,白洁一进屋就得连喊带叫。

吴文学轻轻地坐到白洁的身边,想问个究竟,可吴文学还没坐稳,便又站起身离开了。

吴文学不是不想关心白洁,吴文学是受不了白洁拧强的性格。白洁要认准一门的事,十八头牛都拉不回来。别的不说,就说皮带、钥匙和钱包这些东西,谁能用水洗,白洁就用水洗,吴文学说白洁多余,白洁反倒跟吴文学吵嚷说吴文学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讲卫生。更有甚的是吴文学还看到白洁把他们俩的手表都放在水盆里用小刷子刷。真是个活祖宗。就这事,吴文学侧面地问过班上的干事小王,也问过陆一鸣,吴文学想证实,别人的妻子在家里会不会也把手表按在水里洗。

小王干事说用水洗手表的事他没见过也没听过。陆一鸣说谁要能把手表放在水里洗,那人肯定神经不正常。吴文学听了心里堵,堵得一点缝都没有。可见,这么罕见的事白洁都能做得出来,白洁是个多么万里挑一的人。

面对白洁这异常的举动,说实话,吴文学不心疼,头疼。

“啥事?我可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要不说,我可永远都不问了。”吴文学突然急转身,又回到白洁的身边,冷不丁地问。

白洁还是没言语。

吴文学了解白洁,白洁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不识哄,吴文学越是对白洁甜哥蜜姐地温柔,白洁就越是跟吴文学混横。久而久之,吴文学也养成了一种习惯,温柔不会,蛮横不讲理有招有势。

反正,这样的日子,俩人都习惯了。习惯成自然这话一点都不假。如果某天,吴文学一进屋,白洁就扑到他怀里撒娇,吴文学不晕得认错了家门才怪。

吴文学也不明白,当初放在手心儿怕吓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妻子白洁,怎么就这么让自己没耐心也没耐力地去答对。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完全怪吴文学,躺在床上如同一头死猪不哼也不动一下的白洁,刚娶到家时可不是这个样。那时的白洁是个什么样,吴文学好象都忘的想不起来了。

都说打小的夫妻,能白头偕老、能相儒以沫,可白洁和自己的白头偕老、相儒以沫只是一只漂亮的花瓶给外人看看而已。

站在朦朦胧胧的黑暗里,吴文学听到了自己肚子的咕咕声,想平时,经常能大鱼大肉地胡吃海塞,这会竟饿到几乎感觉不出什么是饿了。

这败家的娘们,自己丈夫的死活都不管,再能干、再能洗又能怎么样,吴文学想起了早晨匆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个照面的林亚茹。

不知林亚茹在家里是不是也这个样。

都说女人温柔贤惠,可母老虎般的贤惠,谁又能有幸见到而即便是见到又怎能有幸很好地受用呢。

白洁虽不是母老虎,但白洁是一条摸不得、碰不得的响尾蛇。

吴文学看看夜色下光秃秃的老槐树,立在晚风里,有枝无叶地如自己一样的孤单和孤独,便长长地叹了口气。想一介五尺男儿,日子过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无话可说。

“我下岗了。”白洁说话了。

“下岗了?——什么下岗了?”吴文学急问。

“咱们单位按年龄排下去十二个,我是倒数第二。”白洁的声音小的如蚊子嗡嗡。

“你倒数第二?——什么倒数第二?”吴文学一点都没听明白。

“还有一个比我小七岁的呢,更倒霉!”白洁可能是因为想到了那个比她小七岁的革命同志,心里得到了慰籍似的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

“你是说你下岗了,按年龄排?——新鲜!”吴文学摊开的双手在黑暗中空划拉了几下又觉得没趣道:“这下岗也该按工作能力和具体表现啊,按年龄排,那跟吃大锅饭有什么区别。”吴文学说完,觉得这形容有些不妥。大锅饭是大伙都能吃到饭,可这下岗,是大伙都没的吃呀。

“哪有下岗也这么平均主义的?——教条!”吴文学发完牢骚,觉得有点不对头:“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你要下岗的事啊?”

“跟你说有什么用!跟你说?你让我说话吗?”白洁缓过神般地又恢复了平日里说话的老习惯。

吴文学怕,但这时再怕也得听着。“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说跟谁说?”吴文学心里一百个不满意,仿佛下岗的不是白洁,而是吴文学自己。

“跟你说顶个屁,你能知道啥。”白洁狠狠地瞪了吴文学一眼,一扭头倒在床上,把整个被子又都盖到了头上。

这个败家的娘们,吴文学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想,就会在别人面前演夫妻恩爱戏,没人的时候,比谁都招人烦。虽说这么多年家务活没少干,但也不能因为干点活就成家里的老大了。这是什么混蛋逻辑,要不怎么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呢。吴文学一想在自己的家里,被白洁约束和管束的,这不能摸,那不能动的日子,心里就后悔,怎么就没能像尚清那样在“阿里郎歌厅”里混闹一通呢。

“——我没吃饭!”吴文学冲着白洁嘟哝完了这句,心里想的却是出去对付一口,还是找尚清喝点。

“你没吃怨我呀,爱吃不吃,知不知道你多大岁数了?等我喂你,——做梦!”白洁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窜出来,说完,又将被子拽过头顶,一动不动了。

吴文学白了白洁一眼,“呼”的一声站起身,“咣”地一声把白洁的房门狠狠地给关上,然后,直奔厨房,泡了两个“康师傅”方便面,三下五除二地几口吃完,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开灯也不脱衣服,一下子躺到床上比死猪还死猪。

吴文学觉得自己的日子,简直是糟糕透了。

都说婚姻是让人身心稳定的奠基石,可天长日久的平淡和无奈,着实让人吃不消。不说别的,就白洁这脾气。从早到晚,总一个样,那天气还有个阴晴雨雪呢,这日子怎么总是一层不变啊。像白洁这样的人,下岗了好,下岗了去给别人当全职保姆,累死免得回家喊叫。

吴文学就是弄不懂白洁,从早到晚就是个擦呀、抹呀的,弄得家象海洋宾馆似的,站没站的地方,躺没躺的位置。这干净也跟金钱似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干吗那么认真,没意思透了。

吴文学这么想着想着,就又想起了林亚茹,也不知怎么搞的,从那次和林亚茹在“七里香茶庄”喝过茶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吴文学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要说这人也怪,吴文学的心里并没有林亚茹,但吴文学能感觉得到林亚茹把自己当成了知己的感觉,吴文学不知道林亚茹是凭借着自己的哪一点才产生好感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林亚茹问自己的那些问题,是绝对不会问这世上任何一人的。

吴文学突然想出去找尚清,如果陆一鸣在家,吴文学更想找陆一鸣,毕竟,跟陆一鸣在一起探讨什么问题,陆一鸣会从不同侧面、不同角度、不同心态做细致而周到的分析,尚清不同,尚清无论遇到什么事,只一个字,那就是“——走!”而那个“走”不是领你去吃就是领你去喝。这工夫要是去找尚清,没准,又给你拽到“阿里郎歌厅”里,吴文学立刻打消了找尚清的念头。

得,哪也别去,在这个节骨眼上,走了就是错。

吴文学怕自己出去了,一旦再回这个家,耳朵根子会不清净地痒痒。

吴文学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下的楼房象一艘艘缓缓待航的泰坦尼号巨轮,静默中全然不知前方有危险地载着数都数不清的人。那些或明或暗的窗里,黑漆漆的、暗乎乎的,不用说,不是没人,就是早早地睡下了,象白洁那样躺着一动不动,或像自己这般,因无所事事还睡不着地立在窗前,那些有灯光的窗里,一切视线之内的人影会被尽收眼底,进进出出的人、有看电视织毛衣的、有围桌打麻将打孩子两口子吵架的、有站在阳台抽烟看天观地闲度时光的……原来,生命里还有那么多的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天地流逝过去的。吴文学突然觉得有些困惑:什么是生活?什么是理想?什么是未来?四十多岁了好象还没弄明白,想人生的步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来再回头看时,当时的斤斤计较、茶不思饭不想、刻骨铭心等等等等,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道是,这世界虽大,叱咤风云、扭转乾坤的又能有几个,大多数的人不还是要为衣食住行忙碌一辈子吗,要不怎么说凡尘庸俗呢。

实在是庸俗的一点劲儿都没有。

吴文学想起自己曾在一篇文章里见到的说人生有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衣食住行,是人的自然需要;第二层次是事业,是一种崇高的追求,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拿工作来满足自己,那不叫事业;第三层次就是个人对个人的修身养性,衣食住行和事业都解决之后,就要让自己做人做事都有一定的道行,也就是说要有原则,是好而又厚道并且宽容的原则。这一点,吴文学觉得自己表面上做到了,但内心和骨子里并没做到。人都是自私的,逆“性”的事,需要境界。很多事,不是没看开,而是做不到。有人说,高境界的生命不仅仅是为了活着,可一个普通的人不为了活着,又为什么呢。吴文学觉得,谁要是能把因为嫉妒而变成的不满,升华为一种快乐,那么,这个人就完完全全是个高尚的人了。

吴文学认为自己不是,铁哥们陆一鸣不是,尚清更不是。

吴文学觉得,大多数的人还是生活在第一层次里,不然,孟子怎么会早早地叹断——人之异于禽兽者几息?不怪有人一发狠就爱说你这个禽兽,其实,禽兽这个真招牌不过是人人都自知,而不愿面对罢了。哪个又爱说自己就是禽兽呢。爹妈没教,自己也不会说。

吴文学突然觉得,这人生,有没有事业、下没下岗、吃没吃饱饭、穿没穿上名牌、兜里、家里、银行里有没有钱,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在这样一种心态和状态下,吴文学周游列国般地东一榔头西一扫帚地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回到床上,睡了醒,醒了又睡地因为没脱衣服,睡的也不塌实地迷迷糊糊地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梦没少做,可一睁眼就又都给忘了。

吴文学醒后,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具体情形,白洁哭了,白洁下岗了,自己没尽到做丈夫的职责和责任。吴文学见外面没什么动静,摸了一下腰,顺手从皮带上取下手机,手机的显示屏上什么都没有。妈的,没电了,怪不得一宿连个电话都没有。

吴文学立刻翻身下床,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块充好电的电池安上,又把刚卸下来的电池放在充电器上充电,然后再回到床上,准备再躺一会儿。

一个未接来电。

换完电池的手机立刻显示出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谁的?”吴文学一点都不熟悉。

“——是林亚茹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未接电话让吴文学立刻想到了林亚茹。吴文学再一看未接来电的时间,是昨晚十点多。怪不得昨晚那个时候自己那么闹心呢,敢情,有人在找自己,这叫心灵感应。

吴文学一边想一边回拨了电话。

没人接。

过一会儿,吴文学又打了一次,这回有人接了,是一个有气无力的女人声音:“喂,哪位呀?”

“你要找哪位呀,昨晚我手机没电了,这才看到这个电话号码。”吴文学刚说到这,就听对方立刻把声音提高了十二分贝地喊叫道:“哦!是吴哥呀,你那天怎么跑了,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你是谁?”问完这话,吴文学立刻想起来了,接电话的是“阿里郎歌厅”的小曼。

吴文学立刻把手机给关了。

“什么玩意儿。”吴文学嘟哝了一句。

吴文学顶看不上这种有事没事瞎联系乱勾搭的主,吴文学一向认为,人和人的相识和相知必须有个过程,一见面就三年没见似的,吴文学接受不了也消受不了。这种女人,也不知尚清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当一回事。

干脆,起来吃饭,看样子,白洁不能管自己了。

吴文学又打开两包“康师傅”方便面,到厨房一看,糟,昨晚泡完方便面后没把暖壶的盖给盖上,还好,白洁没起早做饭,这要是发现了,又是一大顿的唠叨。

吴文学是不肯自己动手烧水的,吴文学要到外面去吃。

吴文学穿好了衣服,临走,又探头朝白洁的房间里看了看,白洁还和昨晚躺下后一模一样,看样子,白洁得躺到中午或是躺到吴文学关门出去之后。

吴文学到马路对面的“点点小吃部”吃了四个包子、一碟小咸菜和一碗二米粥,尽管这早餐很简单,但一点也没让吴文学感到不舒服,相反吴文学倒觉着吃得挺饱也挺好地到了班上。

打开办公室的门,头一天早上给林亚茹泡的苦丁茶还在那。

吴文学拿起杯子看了看,茶叶已经不像昨天那样碧翠舒展了。泛黄的叶子,疲惫不堪的如风中枯木,一点生命的迹象都没有地沉落在杯子里。

爱喝不喝,别人想喝,我还不管呢。吴文学嘟哝了一句,把杯子里的茶和茶叶一起给倒掉。

吴文学把杯子放回办公桌时,突然想起了白洁。按理说白洁下岗也没什么,原来的那个单位效益不好,不开资是三天两头的事,自己公司的效益好,工资多,老丈人和老丈母娘又总是一个劲地搭衬,白洁的挣的那点钱,在这个家根本不起什么作用。可不管怎么说这也叫下岗啊,可别想不开寻短见,吴文学心里有些担心。

吴文学拿起电话,想往家里打,可刚拨了几个号,就又停下了。白洁看到自己的电话号码,不一定能接,即便是接了,也不见得有好气儿,这个败家的老婆,好象天生就气不顺。吴文学这样想着就把电话又放下了。

就在吴文学放下电话的同时,吴文学的手机响了。

是尚清打来的。

吴文学刚一接听电话,就传来了尚清唧唧歪歪的声音:“哎,老哥,怎么回事,一大早就让人家不高兴?”

“我让谁不高兴了?”吴文学一头雾水。

“小曼啊,你怎么还装不知道,干吗把人家的电话给撂了?”尚清不满地问。

“撂了怎地?我还要问你呢,是不是你把我的电话给她了?就她那种人,防还防不过来呢,你可倒好。”吴文学一想起昨晚小曼给自己打的那个未接电话,心里就有气。

一个歌厅的小姐有什么资格。

“你可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谁呀,还了不得了。晚上见!”尚清说完便挂了电话。

得,什么也不用说,晚上又得是一场斗争。吴文学知道尚清的脾气,说了就做,从来不给你讨价还价的余地。这陆一鸣要不是因为出差在外,尚清绝对不会放过他。

晚上,吴文学还没下班时,尚清的电话又打来了。

“老地方见。”尚清的命令不容吴文学反驳或反对。

“一鸣回没回来?”吴文学问,尽管陆一鸣走的时候说得走七天,但那是尚清告诉自己的,尚清的话一向没准儿。

“回来了,正在道上。”尚清说。

“那还行。”吴文学说完这句话觉得尚清说的话语句有些不通,回来了,正在道上,应该反过来说,正在道上,快回来了。不过,意思明白了,也就用不着跟尚清打什么文字官司了。

“什么行不行的,我可告诉你,今天不许拿架子。”尚清不容吴文学辩解,仿佛自己下达的是皇令、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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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寒江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7-01 10:00:00)  
姐姐,续呢?期待
李宝拉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29 20:02:00)  
[顶啊][鼓掌]
寒江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21 00:14:00)  
[已阅读][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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