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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十年(长篇连载 八)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238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6-13 08:10:00
关键词:同居十年
编语:

第八章 无眠之夜

 

丁思佳顺着河道慢慢地往前走,有方向却没有目的。

河岸的上方,匆匆而过的车辆和行人一如以往,喧闹中带着死一般的沉寂。堤坝和河道之间的斜坡上,种着延顺很远的棵棵曲柳,低垂的枝条,让丁思佳的心绪更加烦躁。零星散落在河边的闲溜之人,夕阳映照下的身影,细长而透明,人鱼般地与波光粼粼的水面交相辉映。

女人为什么一定要和男人生活在一起呢?尤其是自己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和刘连那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呢?丁思佳望着静静的河水,幼稚又荒唐的想法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所有的人都在这样活着,这应该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还是回出租房吧,尽管那里什么都没有,但那里可以让自己自由自在,丁思佳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给兴奋了一瞬,但只是短短的几秒,便和着落山的太阳一起消失了。

住在对面屋的张姐已经回来了,雪鱼豆腐汤的嫩香让丁思佳立刻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饭。

打开房门,闷窒了好几天的热气扑面而来,空空的房间,塑料袋和鞋盒散落得到处都是,一颗黄豆粒大的仿珍珠在丁思佳的脚下,闪着淡蓝色的荧光并滚来滚去,丁思佳弯下腰,将珠子捡在手里,光滑荧亮的表面已经被丁思佳的鞋底踩出几道非常明显的划痕,这让丁思佳想起了穿着那件纱裙被动地相亲的许多细枝末节,那些嵌在裙子上有如初开绽放的云白丁香……

丁思佳不愿意再想。

不过是一个星期不到的光景,一切却成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和林小殊忐忑不安的倾诉、和刘连之间的义无返顾、生日宴会上的尴尬以及许牧翰送自己回家时的醉态神迷,所有的故事,这时都变成一种旋律,——单调、——哀怨、——悠徊,带着割舍不了的情愫,无孔不入地侵扰着丁思佳的灵魂。

床边的椅子上,放着一盒用过很久的火柴,丁思佳拿在手里,轻轻地拉开盒盖,擦着一根,从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苗从三角形慢慢地变成圆形,然后,再快速地变成很小很小的椭圆,待要火苗即将烧到手指时,再“扑”的一声给吹灭。丁思佳觉得火苗燃起的时候,靠着火光的亮色,心里很充实也很丰盈,可那种感觉存在的时间太短,就如自己和刘连的相互依靠,只一会儿的工夫,就变成了形单影只,这时,火柴头上快速弯转起来的白色灰烬“忽”的一下没有了,像被丁思佳刚刚丢掉的一切,丁思佳看了一眼捏在手指间的那小截火柴根儿,将其当成刘连的身体般毫不在意地扔到地上,然后,用鞋底使劲地在上面踩。

“叫你害我!”话音刚刚结束,丁思佳又充满了报复心理地燃起了第二根儿,接着就是第三根儿、第四根儿……

好日子才过几天,就要这般结果,这不是生活,这是带有宿命一样的命运,丁思佳真想在这种有着烟火气味的无常之中,一任自己憔悴、衰老并从此放荡,甚至堕落,从此不再认识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人也不要再认识自己。

什么时候把自己的东西取回来呢?丁思佳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房间,发现墙壁的铁钩上,还搭挂着自己最喜爱的贴花毛巾,这么多天忘在了这里竟没发现。

丁思佳将毛巾抓握在手里,干干的,带着房间沉闷的燥热和墙粉的味道,有一种疏离感,仔细地闻闻,好像还有刘连身上的体味,丁思佳想起来了,刘连接自己的那天中午,曾用这条毛巾擦过汗,可恨又可恶的人,该说的不早说,不该做的倒早早地都做了,丁思佳觉得那天中午和刘连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在这个时刻,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穿透性,无孔不入地刺激着丁思佳的神经。

一切都是预谋,不然,自己不会有上当受骗的感觉。

门开了,带着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是住在对面屋的张姐。

“怎么回事?也不打灯,我发现这屋里一会儿一闪的,回来了也不说先告诉一声。”张姐一边说一边按了一下墙壁上的电灯开关。

丁思佳看了张姐一眼没言语,因为,丁思佳从张姐的笑容里看到了一丝比刘连还可恨的幸灾乐祸。

“——跟男朋友生气了吧!”丁思佳听了,怔怔地看着张姐,丁思佳觉得张姐这个人长得好看但不讨人喜欢,尤其在这个时候,这种关心和落井下石没什么区别。

丁思佳不自然地笑笑,心想,知道了还问。

“到我那屋吧,我刚做的雪鱼豆腐汤,可好喝了,我还新买了虾油和麻酱!”丁思佳摇摇头,想说我没心情吃,但丁思佳什么都没说。

“走吧,瞧你这屋,连褥子和被都没有晚上怎么睡觉?”丁思佳这才想起晚上睡觉的问题。

“走吧,难得咱们姐俩也有机会在一起!”张姐的兴致很高,温和的态度里,仿佛她俩合租房子的时候就已经相处的极其融洽了。

“你不知道,你走的这几天,我一个人一点意思都没有!”丁思佳跟在张姐的后面,看着张姐的屁股在薄薄的睡裤里扭来扭去,突然想起了人的某些快乐都源于他人不如自己的基础之上,这就如同一个因为没有新鞋穿的愁苦之人,却突然发现站在自己面前有新鞋却没有脚的人,那份积存很久的愁苦会在瞬间消散并形成一种由衷的快慰,没有新鞋算什么,自己还有可以用来走路的脚啊!可对方有新鞋又能怎么样,没有脚不还是不能穿新鞋?这道理实在是太简单了。

张姐扭动摇摆的腰肢里就有这种由内而外的快慰。

丁思佳更加痛恨刘连了,如果这个时候刘连就出现在丁思佳的身边,丁思佳敢断定,不将刘连连推带搡地给轰走,也会连骂带叫地给推出去。

张姐的房间,布置的很简洁,两个拖行皮箱,一大一小,一蓝一红,梅花形的密码锁,小巧而玲珑,一切都能让人感觉到大体上不能长期居住但又暂时不可能搬走的样子,这让丁思佳在心里徒生出一种莫名的羡慕,一个人的日子没什么不好,尽管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么简单,但心里简单也不失为一种快乐。

“坐吧,别不好意思,晚上咱俩就枕一个枕头盖一个被子。”丁思佳想对张姐说不,但只这一个字的拒绝却没能及时说出口,不如此还能怎样呢,自己的家离这遥遥千里,不可望也不可及,可即便是不远,又怎么以这种心态去见父母呢,怎么和他们解释自己和刘连的关系,又怎么向他们交代落魄的自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的是因为什么。

“吃点饭吧!”张姐动身给丁思佳拿碗筷,丁思佳见了忙说我早就吃过了我不可能再吃了,但在心里却非常后悔回来之前为什么不将晚饭给吃了。

一切都晚了,只能顺水推舟或随波逐流。

“你呀,年轻,根本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丁思佳看了张姐一眼,发现张姐说这话的时候,细细弯弯的眉毛如初一的月牙,笑着、媚着,合衬着眉毛下的那双凤眼,千变万化之间,仿佛还有欲说还休的些许隐讳,不难看出,这样的女人,不管经历过什么样的爱情,前世的风花雪月和今生的悲欢离合都会在不经意的疏忽间,变成放浪形骸的醉生梦死,丁思佳觉得公司里的小唐就有着类似张姐的这种眼神。

这样的女人怎么愿意一个人独住在出租房里呢?

丁思佳突然对张姐的曾经和现在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她和小唐应该是不一样的,小唐的事大家嘴上不说但却个个心照不宣。

“男人真的很坏吗?”丁思佳认真地问了一句,但立刻又觉得有些不妥,便急忙更正道:“男人真的像别人说的那么不好吗?”

“那就得看具体是怎么回事了。”张姐说完,微笑着将胳膊搭搂在丁思佳的脖子上,丁思佳立刻从张姐蕴热的体温里感觉到了久违的亲和与友善。

原来,女人也可以给女人带来某种安全感。

丁思佳笑了,丁思佳觉得自己与张姐合租房子的那段时间没能好好地来往,是损失,也是失误。

“你看,那些跟你没什么关系的男人根本无所谓好和坏,因为,他们的好和他们的坏跟你没关,但对你好的男人就不同了,可是——!”张姐将搭在丁思佳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来,叹了口气,沉思了一瞬又接着说道:“——反正,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

“张姐,你说一个男人是不是一定要和一个女人好上一辈子?”丁思佳还想反过来说是不是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只能和一个男人好,但丁思佳的话音还没落,张姐立刻用凤眼的余光乜斜了丁思佳一眼。

“再过十年你就不会说出这么傻的话了。”丁思佳刚要问怎么得十年,张姐立刻正更道:“不用十年,五年就可以了。”

丁思佳觉得自己很失败,丁思佳觉得和自己探讨这些问题的不应该是张姐而应该是刘连,为什么不给刘连一个机会呢,或许,刘连有着刘连的无奈和苦衷,毕竟,刘连的前妻在自己之先,这是永远都无法挑剔的事实,而刘连离婚后相处过的那个女朋友,也在自己之前,这也应该没什么,只是那个长的什么样都已经忘记的女人,刘连怎么可以这样,丁思佳不愿意任由自己的再进行一点点的想象,刘连的做法和堕落和道德缺失有什么区别。

丁思佳觉得刘连这个时候如果站在面前,自己可能会气得无话可说。

如果一个人在历经了爱情婚姻的变故之后,身心疲惫的心境里没有一丝安宁,那还不如开始时的那样,一张白纸,尽管没画最新最美的图画,但白纸有白纸的简单和整洁,可问题在于,丁思佳已经不是一张白纸,丁思佳觉得很无奈。

晚上,丁思佳和张姐挤在一个被子里,张姐长长的头发会在不经意间很自然地散落在丁思佳的脸上,像手的触摸,又像融融私语时的低喃,丁思佳很惊异,由女人带给女人的这种亲近感,有时,会更让人接受,这种感觉,像两只在草丛中偶然相遇的蚂蚁,因为要彼此珍惜相遇时的缘分,而要拥碰对方的触角,这感觉很好!只可惜,这其中的一只蚂蚁实在是心不在焉,因为,只一会儿的功夫,张姐就睡着了。

丁思佳躺在模糊不清的黑暗中,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刘连,和刘连的相识、相知和相爱的整个过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余温还没散尽,像树叶失落在风中,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个人怎么说分开就分开了呢。

外面起风了,丁思佳没关严的房门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微小的声音里,不过是机械运动中的必然摩擦,但在丁思佳听来,却是那么无可奈何的不能忍受,有好几次,丁思佳都想出去把门给锁上,但又怕将张姐弄醒。

也罢,那些声响,不似音乐般美妙,但在这样一个难耐的夜晚里,仔细听来也不失为一种与自己有着某种关联的优雅韵致,那些和刘连发生的过往曾经,流水般地清晰在丁思佳的思维里,那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刘连趁丁思佳换衣服的时候将丁思佳抱到床上,然后,让丁思佳的身体和灵魂在阳光下有如花朵般地悄然绽放,丁思佳又一次听到了小虫爬过床板的声音,刘连的唇拂过了自己的身体,刘连的手又一次地在轻柔的抚摸中将自己内心最孤苦的伤感给冰释了、融消了,这感觉,和着房门的开开合合,一次又一次地在黑暗中逼近着丁思佳,这个时候,刘连睡没睡觉?如果睡着了会梦到什么?如果没睡着又在想着什么?刘连怎么不找自己?刘连会不会想到自己回了出租房?丁思佳看了一眼卷曲着身体的张姐,此时正睡得熟熟的,所有的故事都沉落水底般地无法浮出水面,如果她知道身旁躺着的这个人正在夜不能寐地辗转反侧,她的睡眠还能那么酣畅吗?丁思佳轻轻地坐起来,倾斜着身体,一种漂浮的感觉,酸酸地涌上心头,如果刘连从没认识他的前妻,他是否也要认识另外一个女人呢?如果爱情里根本经不住任何真实的东西,那爱情究竟是美好的还是丑陋的?

丁思佳觉得自己无聊,很多已经被千万个事实明确了的事情,在这个时候却很偏执地一定要用放大镜才可以审视其细枝末节,这不是愚蠢还是什么呢?

张姐翻了个身,仿佛感觉到了丁思佳还没睡似的嘟哝了一句你在干什么便又睡着了,丁思佳觉得所有远的和近的记忆都混杂在一起,一会悠远,一会又很亲近地或疏离、或缠绕。

丁思佳觉得自己好像坐在小船上,摇摇摆摆地顺水回溯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人烟,只有天水茫茫。

天亮了,丁思佳告诉张姐自己一宿没睡,张姐伸了伸懒腰,说就因为失恋了你就一宿没睡?

丁思佳没回答,丁思佳觉得张姐如果不是因为睡的那么早,自己会和盘托出和刘连的隐私,毕竟,张姐不同于林小殊和肖娜,张姐的语言和说话的语气在某种程度上会给人一种也亲历过沧桑的感觉,这种人说出的话不是至理名言也会解决你面临的所有问题。

“张姐,你说,对于某些事,应该明白还是明白了也要装糊涂?”张姐听了,思忖了一瞬道:“按理说,两个人要想好的长久,最好是糊涂一些,但是,有些事,太糊涂了也不成,太糊涂了自己就要吃亏!”丁思佳对张姐的回答一点都不满意,这跟没回答没什么区别,但丁思佳不好直接表露出来,好歹,张姐容留了自己,这是天大的恩泽。

丁思佳决定回刘连的家,将自己的东西取回来,即便取不回东西,也要找刘连讨个说法。

可是,刘连却来了,在张姐走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

丁思佳打开门,从第一声犹疑不决的敲门声中就听出了是刘连。

丁思佳什么都没说。

丁思佳看着刘连慢慢地将房门关上,然后,跟在丁思佳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跟进房间,随着刘连慢慢地坐在木板床上,丁思佳听到了木板床发出的寂寥声响。再然后就是谁都不说一句话的死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丁思佳抱定一句话都不说的态度,只等刘连开口,可是,刘连也不想立即说话。仿佛,俩个人都想用沉默对峙。

房间里静极了,这让丁思佳的思维慢慢地回溯到高考前的教室里,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发出脆响的寂静,冷酷而令人恐怖。

“——跟我回去吧!”刘连打破了尴尬的寂静,细微的声音如嘤嘤飞着的蚊子。

丁思佳没言语,丁思佳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嘴巴都僵硬的如一块石头。

“我知道我没资格这么说,但是,既然你属于了我,我就要对你负责!”丁思佳还是没有言语,丁思佳想说你对那几个女人也要负责吗?但是,这样的话无疑又是对自己人格的一次重创和侮辱。如果不是在这种特定的情形下,丁思佳会脱口而出谁用你负责的话,但是,丁思佳的嘴真的被缝合了一样。
  “除非——!”刘连看了丁思佳一眼,不说了。

丁思佳抬起了头,丁思佳不知道在刘连的犹豫里还有着什么可以与负责相悖逆的理由。

“——除非什么?”丁思佳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除非,除非你不需要我负责!”刘连的话音刚落,丁思佳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丁思佳突然发觉,自己从未想过谁要对谁负责的无意识里,有一种力量牢牢地将自己的心锁定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动弹不得也奈何不得。所有的委屈都用一种形式泥沙俱下地倾决而出,有几何时,丁思佳都在想着自己的美丽爱情,可现实的反差,又让丁思佳连梦都没的做。

“昨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即便你永远不理我了,我也得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出来,我要告诉你,我不是为了让你难过才爱你的!”刘连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丁思佳,丁思佳发现刘连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像阳光下残破的蜘蛛网。

丁思佳知道了,刚刚过去的那一夜,如果说这世上只有两个人一宿没睡,那只能是自己和刘连。

丁思佳跟着刘连回家了,和刘连第一次接走自己时一点都不一样,这次,丁思佳对出租房有了一种依恋,尽管空空荡荡的房间里依然是什么都没有,但很多旧日情怀像漫涨上来的海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滚滚的波涛,丁思佳已经明显地触摸到了自己的灵魂在游离出自己身体时的微妙感觉。

刘连家的门外,新张贴的小广告湿漉漉的墨迹未干,楼梯拐弯处不知谁家放置的水缸,像留守客人般地注视着丁思佳,丁思佳觉得很不自在,也很无奈,但一走进刘连的房间,一切又成为另一番景象。

一种迫不及待的冲动,在刘连突然返身的拥抱里,让丁思佳成为一个立不住也站不稳的泥娃娃,分离后的痛苦和伤感,在这一瞬竟变成了一股阻挡不住的洪水,这股巨流,决堤毁坝地让丁思佳进行了一次彻彻底底的颠覆。

所有的伤痛和不安都在这一瞬被无可理喻地稀释了、和解了、消融了,因为,在这一刻里,丁思佳所能想起来的竟都是刘连的好。

丁思佳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丁思佳只觉得海水又一次地潮起潮落,月亮又在记忆中时隐时现,丁思佳的爱情,在与刘连的性爱交织里,变成飞扬的彩虹,美丽而虚幻。

多么不可思议。

有人说沉浸在爱情中的女子是没有智商的,但身处婚姻中的女子就会有所不同,丁思佳不知道自己是沉浸在爱情里还是身处婚姻中,清醒也好,糊涂也罢,一切都身不由已。

“以后你别再问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我不说对不起你,可说了更对不起你!”刘连说这话时,眼里现出一丝有些庆幸的诡异笑容。

丁思佳照着刘连的头狠狠地拍一下道:“少跟我耍聪明,记住,不管我问什么事,都必须老实交代,你要胆敢有半点含糊,我决不姑息原谅!”

“好啊,你现在想问什么尽管问,但在问我之前先把我的腿借给你!”刘连继续笑着。

“干吗借我你的腿?”丁思佳不解地问。

“跑得快呀。”刘连笑出了声。

“——对了,我昨天跑了以后你怎么不追我?”丁思佳想起自己离开时的情景。

“我追了,一开始我还真看见你了,但一转眼你就没了,我以为你回出租房了,可我跑到那里敲了很长时间的门你也没给我开,我只好回家了。”刘连很认真,仿佛头一天的仓皇还可能成为一触即发的可能。

“傻瓜,那个时候我正在河边伤心呢!”丁思佳这么说完,一眼发现那个装过绢纱发夹的纸盒被斜放在五斗橱的边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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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卡尼古拉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17 11:14:00)  
严重支持赵兄观点,但发表后一定要请辽宁省著名羊肉串爱好者吃羊肉串
赵凯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14 05:46:00)  
同路中人,我们都是为文字喜与愁的心,握手。 希望你这部长篇早日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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