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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爱我，假的也行！(３) ­

­文/苏雷

接上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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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着也是闲着，我突然有一种想见见那姑娘的冲动，尽管我无限怀疑他的眼光，但在当时，那只能算是鬼使神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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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问我有什么招没有，我说下午你来我这吧，我考虑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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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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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小虎来了后，我们闲聊了一会，大致了解了那个女孩的具体情况，知道了其实他俩只是几面之缘，那个女孩负责和小虎公司的一些业务，我忽然灵机一动问小虎你现在还欠他们钱么？小虎想了想说还真有一笔款子没划过去，准备今天告诉出纳给他们划过去来着。我说千万别，你还想不想继续发展了？小虎忙不迭地说好好好，大爷你说了算，只要办成了这事，什么都好说。我说你就瞧好吧。小虎笑得很谄媚。事实上，在追姑娘这方面，这小子除了不要脸之外，剩下的硬件均属不合格产品，或者可以说是豆腐渣工程（虽然这么说的确有些伤人自尊），但这从不妨碍我们成为最好的哥们。所以，那姑娘看不上他也在情理之中，总之就是请吃饭不去，请唱歌不会，请慢摇腿疼，总之这小子用完不要脸这招后实在是无计可施后，想到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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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不先表示一下诚意啊？他问怎么个表示法，晚上东来顺涮锅子去怎么样？我说哪那么便宜你小子啊，爷我挺长时间没吃龙虾了，都忘了龙虾长什么样了，要再不吃我肯定认定龙虾就长你那孙子样了？小虎说你太砸人了吧，不行不行！我说反正你爱请不请，想吃龙虾又不一定非要你请，反正以后你这些狗屁事少找我就是了，我倒落个清净。我故意装出无所谓的表情，这小子急了，一咬牙，从牙缝里狠呆呆地挤出几个字：“行！老子认了，龙虾就他妈龙虾！但你小子不许找蒙遂，你两个王八蛋到一起总他妈算计我！”我笑了半天告诉他：“行，我肯定不去找他！今天谁去他家找他谁王八蛋！”可爱的小虎没听出来我这句话其实还是在算计他，告诉我他还有点事要办，晚上5点半渤海湾见，到时候再通知哪个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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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刚走，我就拨通了蒙遂的电话，呵呵，我说谁去他家找他谁是王八蛋，我只是打个电话找他而已，算不得数的。电话里，我原原本本地和蒙遂把整件事的经过讲了一遍，并重点强调小虎清楚地要求我不找他，还没说完，蒙同鞋就在电话的另一端骂上了，大致的意思是这狗日的小子感这样对他蒙大爷，坚决不和他玩了之类的。我打断了蒙同鞋恶毒的诅咒，隐晦地告诉他砸那小子一顿不就完了么，他一个土财主也不差那俩钱之类的煽风点火的话。然后我又如是这般地给蒙同鞋出了一些主意，电话那端传来了蒙遂淫荡地笑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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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们三个一直都是这样，这种玩笑完全没有任何恶意，单纯是为了好玩，事实上，几乎每次吃饭我们都抢着结帐，然后在平时的时候用一些恶作剧和玩笑处心积虑地互相“算计”，但要是真正有事的时候，我们却都能义无返顾地为彼此玩命，我认为，这才是友谊能够长久的一个体现和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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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5点，电话响了，小虎告诉我在二楼207，挂了电话后，我给蒙遂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我，在路上的时候告诉他把车停在旁边的小区里，别让小虎看到，然后我上楼后20分钟再上来，207别忘了。然后，我把包放到车里，一分钱没揣地上楼了。进了包房后，我故意没关门，然后发现这小子早就来了，在那坐着抽烟等我，我来了后，这小子马上眉开眼笑说看哥们够意思不？说请吃龙虾就请吃龙虾。我笑了一下，心说一会你就更够意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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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坐下后，这小子大剌剌地喊了一声服务员，点菜。颇有农民进城腰扎草绳的风范。就在漂亮的服务员小姐拿着菜单款款而来的时候，蒙遂故做一脸诧异状出现在门口，假装偶遇地吆喝：“哎呦！你俩怎么在这呢？一个客户非要请吃饭，外地的，没说明白地方，走错地方了居然碰到你俩了，还真他妈有缘，算了，我给那边打电话不去了，就在这和你俩喝酒。挺长时间没聚了，我操，你俩太不够意思了，喝酒也不带着我。”我憋着乐偷着看了一眼小虎的表情，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表情，然后小虎小声嘟囔着：“上礼拜天还他妈在一起喝酒呢，什么他妈叫挺长时间没聚了。”然后马上变了一个表情，热情地喊着：“好啊！太毙了，来来来，坐坐坐！”“哎那么客气干什么？咱哥们还用让啊？”蒙遂说着就大马金刀地坐下了俨然一副主宾的型状：“来，服务员！把菜单给我，快点，没见到我们凌大老板都着急了么？对！这不就对了么？小丫头不错，挺上道！那我就先点了啊？对了那哈士蟆下来了吧，先来十个母的，不是不是不是！不要炖土豆的，就要红烧的。你家大连鲍怎么卖啊？不要四头鲍吃不起，给挑几个大点活的就行？来十个，捞拌就行，清淡，汤一定要凉啊，不凉我们可不要！参就不要了吧，那玩意没啥可吃的，对了有鹅肝没有？来三份就行，那东西吃点就行，挺贵的。对了来条鱼吧，红鳟怎么样，别太大，差不多就行了。对了喝点白酒吧，舍得就行，对对对，就是那个680的来两瓶。对了再拿三包烟，不对，拿四包吧，好算帐，软包中华就行，要二号的。行差不多了。”然后放下菜单，猥琐地看着我俩，笑着说：“我就这些了，你看你们吃点什么？”我说我就想吃龙虾，蒙同鞋一转头，喊道：“丫头，那就再来只龙虾吧，别太大，二斤来沉的就行，千万不要超标！，对了，再来个杂菌汤吧，半只烤鸭，也不能光吃海物，黄瓜拌耳丝我就好这口，再来10个青岛纯生，好了就这些吧，人少多了吃不了浪费。”桌子的另一端，我明显的发现小虎的脸色明显偏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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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告诉你们泊车的小弟看好你们楼下停车场的那辆白雅阁，留神别让结帐的跑了。”我补了一句，然后我发现小虎的脸更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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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够，小虎去结帐，听到漂亮的吧台小姐一脸阳光地用嗲的发腻的声音说：“您好先生，您共消费了2999元，请问您是交现金还是刷卡？”“现金！开发票！”小虎极力装做无所谓状。“如果不要发票我们有礼品赠送……”漂亮的吧台小姐一脸崇拜地看着这个冤大头，“什么狗屁礼品也不要，老子就要发票！”小虎终于忍不住了，甩下3000块钱，转身就走，留下背后一脸诧异的吧台小姐和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的蒙遂和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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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门口的时候，小虎转过头，一拍脑袋，狠呆呆地说：“操他妈的！又让你俩王八蛋给算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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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有采访然后晚上写稿，忙得焦头烂额，完全把小虎交代给我的事忘在了脑后，就在我已经完全忘了这件事的时候，小虎很沉不住气地直接跑到我家来了，一进屋就开始声讨我如何如何不够意思，吃了他3000块钱的一顿饭连事都不给办，他都说什么答应什么了我这边还不把哥们的终身幸福放在心上，那笔款子还没给人家过过去时间长了容易让人怀疑公司的信用问题，以后怎么才能上市等等等等类似的话。我狡辩说就算我给你办成了你小子过几天还得黄，这何苦来着，我还说要不你直接学点什么中华武术的绝学辟邪剑法什么的得了，弄不好还真能笑傲江湖搞个天下第一当当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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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发现小虎脸绿得可怕，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说要坚决和我绝交，以后坚决不和我玩了，还像模象样的从兜里套出来一张绝交声明书，看来这小子是早有准备。我一看这小子认真了，感觉不能再逗他了这小子不识逗，连忙答应他，我说好好好，吃人家的嘴短，无用功大爷我也再帮你这一回了，有什么啊。今天晚上就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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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到这些，这小子马上就笑得小脸跟朵花似的抽抽巴巴的，一个劲地夸我够意思，够哥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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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给他讲了如是这般，然后，那天晚上，我们俩去了雪越山，一家很大很情调但不很贵的韩式料理店，我告诉他第一次吃饭千万不能去特贵特砸人的地方，第一会让别人感觉你是装大款装老姨夫。第二明显能看出来你不惜血本肯定有所图。所以，玩点情调是应该的，但摆阔装大款不会给别人留下什么好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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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下后，我们先喝茶，磨蹭到快8点的时候，我点了一桌子东西（其实照比上次的砸人，那一桌子东西其实还不到300块钱），然后趁上菜的当口我让他给那姑娘打电话，就说身上没带钱包，困到饭店了，谁也找不到，让她来救急。从电话里，我知道了那个姑娘叫柳媛，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从小虎一脸的桃花灿烂，我知道，这主意至少成功了一半。因为她正好负责同小虎公司的业务，况且小虎还欠她们公司钱，当然如果明着请，她肯定会拒绝，但这种场合下，她不会不来，这些我早就预料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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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分钟后，我发现一脸焦急等待状的小虎忽然变得一脸谄媚，忙不迭地站了起来，我坐着没动地方，但顺着他眼光的方向，我感觉眼前一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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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说这是我没出息，见到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就迈不动步，因为虽然我不敢说单凭女人这方面阅人无数、胭脂丛中死的那种级别，但我也绝不是那种什么样都可以，见洞就想钻的登徒子之流，但说实话，第一眼见到柳媛的时候，虽然不能说惊为天人，但我的确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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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ONLY  VERMODE  T恤，有着很漂亮的锁骨，水磨蓝的牛仔裤衬托出完美的腿形和身材，更为诱人的是，她的头发是潮湿的，似乎刚刚洗完澡，那种出水芙蓉、梨花带雨般的韵味的确很难用语言说得清，请原谅我语言的匮乏。最令我神往的是她身上那种独有的介乎于冷傲和风尘之间的独特魅力。很简单的装束，就在我目不转睛地注视她的时候，她似乎发现了我眼神中的放肆，脸上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而此时的我已经回过神来了，又恢复到了正常模式，微笑地看着她，我承认，那时候的她对我仅仅是一种吸引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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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她径直走向了小虎，于是我就看到了小虎那一脸委琐谄媚的嘴脸，说实话，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真有一板砖拍过去的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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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我把手放在酱油瓶子上考虑要不要朝这孙子扔过去的时候，柳媛问小虎需要多少钱。声音很好听，一点都不嗲，小虎说不上来，我接过话头说刚来还没算帐，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要到吧台去结帐，还一副马上就要走的模样，小虎在一旁小声嘟囔着别走啊？这算怎么个事什么的。我一看她要走也有些着急，胡言乱语地说：“你慌什么啊？共＋军还在陕北呢？再说收复台＋湾也是迟早的事，你跑了到时候还得给你逮回来，何苦来的这是……”我边说边在心里骂了十几次小虎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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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后，抬起头一动不动地等她的反映，这时候我发觉有一丝微笑从她的脸上滑过，我一辈子会记住那个美丽的笑容，虽然仅仅是一丝，但她马上又板起了脸，态度却没那么冷淡了，对我说：“你怎么那么贫那？还搞上反＋动了。”我说这有什么反＋动的，点了这么多菜你我们俩哪吃得完啊，正好你来了帮忙，省着我们犯贪污浪费这个比薅社会主义羊毛偷生产大队锅盖撕和谐社会标语更严重的浪费错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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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我像机关枪的一段话后，她笑了，真的笑了然后说：“我凭什么听你的啊？我又不认识你？”但明显没那么不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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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现在不就认识了么？难道你真忍心眼看着我们在堕落腐化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脱离社会主义和谐发展主旋律吗？对了，你叫柳媛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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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啊？脸上明显有些诧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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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刚刚听凌大老板打电话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听凌大老板描述的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一倍儿冰雪聪明冷艳无可方物海伦转世投胎貂禅凭空再现一美女，食欲就来了，然后就稀里糊涂点了这么多东西，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让服务员退菜明显不合适。我说你怎么也不能辜负一个旱了多年的老帅哥的期望吧，我都迟暮多年了我，再说听凌大老板白话完，我也特想见你一面，看有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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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说点题外话，其实有时候说好普通话是很必要的，正是因为念书的时候练了一阵普通话，国家一级乙等的播音水平让我能随时连珠炮似的字正腔圆地白话半天不歇气，事实上，说到播音，我这辈子也就播过那么一回，还是个前列腺广告，挺丧气的，但在5年后有一次无意中回到那个北方的小城市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发现我说的那个前列腺广告居然还在播，这另我倍感自豪，我一脸得意地告诉出租车司机这个广告是我播的，然后一阵狂笑，任由司机像看精神病一样的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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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我的一通臭白话，她笑了，然后问我：“那现在看到了，怎么样啊？”明显有些期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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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还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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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就还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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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还能说不行啊？”我一脸无辜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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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坐了下来，在我的对面，笑着说别那么勉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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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怎么说我也是一爱党＋爱社＋会主义支持祖＋国统＋一反对台＋湾独＋立痛恨世界上一切不自量力的的反＋华势力的一大好老龄青年？怎么能撒谎？服务员，你先把咱那啤酒上了，说这么半天嗓子有点干。对了你喝点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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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答应过和你们一起吃饭么？”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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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坐都坐下了，还犯那秀谧干什么啊？茫茫人海能让我这么白话一通的人也不多，你喝点什么啊，别让人小服务员在这站着等，人一天工作也挺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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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怎么那么多话啊？说完笑着挑衅似的一直看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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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也不行，喝多也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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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说那我喝可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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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看，这还不是意志不坚定吧，刚刚还打死我我也不搭理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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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笑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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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得，那算我拣个便宜卖乖行了吧，反正高低都是你消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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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吃的很少，从我一开始搭话到吃完饭坐在中间的小虎的脑袋一直像拨浪鼓一样的来回转，基本插不上话，只能在一旁喝闷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假装没看见，心说谁让你不自己不他妈长进的，活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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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饭后，柳媛要去结帐，发现小虎已经结完了，我拍着小虎的肩膀说好同志，你真是个好青年，我该夸你点什么好呢？小虎一把扒拉开我的手，没好气地说别他妈说了，我他妈是雷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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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结完帐后，她指着我们说好哇你们，上当了！然后不管我怎么问都不肯告诉我她家在哪，也不同意我俩送她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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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也好，你把电话借我用下，我出来的着急，没带，她把电话递给了我，我飞快地把我的电话号输入了她的手机，按了发射键然后挂断，然后用第三个人听不到的声音告诉她，一老帅哥24小时待机，随时打电话。她也小声告诉我少臭美了。然后朝我笑了一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的时候我还听到她嘟囔上当了上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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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之后小虎就一直骂我不够意思，是个见色忘义的小人，一点不讲革命感情，还说我要是真和柳媛成了，坚决以后不和我玩了等等等等。我笑着说谁叫你没出息的，又不是没给你机会，你嘴笨胆小又不是我的错，怎么也不能冷场吧。他说我不管，反正我话放这了，你自己酌量着办。我笑了一下假装睡觉。呵呵，在女人方面，这小子一直是人前弱智，背后猛将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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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这小子嘟囔了一句：“这他妈谁帮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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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说起这顿饭的时候，柳媛一直固执地认为是小虎想把她介绍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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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这么多了，下次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