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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十年(长篇连载 七)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923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6-13 08:08:00
关键词:同居十年
编语:

第七章 婚纱照

 

丁思佳上班了。

班上,和丁思佳休息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四方连续的隔间墙将一个又一个有血有肉的性灵打造得不仅不愿意承担任何责任还胆小如鼠地怕事,这让丁思佳想起七天前接到刘连求婚电话时的情景,自己心潮澎湃的恨不能立刻找人倾诉,可四周却安静寂然得吓人,通透感和私密性都及好的百叶窗帘,仿佛也有意地掩盖着丁思佳所有不为人知的心事,人人都在忙着自己的手头工作,在重复、重复再重复的劳作里不顾及自己也不顾及他人,丁思佳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站不是坐也不是的只好迅速逃离,斜放着的电话还留存着当时的不安和狼狈,台历上的日期依然停留在那个及其特殊的日子。

好在,丁思佳的现在拥有了刘连,不再害怕单调所带来的寂寞和无聊,也不再害怕把梦想变成生存需要的枯燥,无论面对怎样的重复劳作都会心存感激和感恩,因为,同一片蓝天下,还有个叫刘连的男子可以让自己牵挂。

只这些就足够了,丁思佳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只快乐的小鸟了。

快中午的时候,隔间的王蔫偷偷地告诉丁思佳说让你知道一个你永远都想不到的事,丁思佳问什么事,王蔫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告诉丁思佳说高傲不可一世的人事员小唐离婚了,丁思佳听了连连摇头说不可能,王蔫说白纸黑字的判决书都有怎么不可能,丁思佳急问什么时候离的,王蔫说已经离了好几年了,这实在是一则让丁思佳吃惊不小的信息,因为,光是丁思佳自己就见小唐的老公来公司接她下班不止十几次,王蔫还说,小唐离婚的事,只是因为她自己不说,大家就都不知道而已,王蔫说一开始他们也都认为不可能,但后来才知道,小唐和她老公,表面上相亲相爱,实际已经冷战了三年多。丁思佳听了还是将信将疑,尽管,平日因为仰仗着总经理的欣赏和惠顾,专横得甚至有些跋扈的小唐遇上这种事,对公司的人来说无疑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但丁思佳还是有些怀疑。

“这叫啥?这叫玩的高,让你神不知,鬼不觉,想抓把柄?就一个字!——难!”丁思佳好像没听懂王蔫这句玄妙又高深的评价。

下午,丁思佳发现,只要小唐一出现,大家的神情里立刻会闪现出一种非常怪异的光芒,尤其是平日和小唐没什么往来或有过矛盾的人,脸上又平添了许多平日无法见得到的温情。

想到自己和刘连的现状,丁思佳突然举一反三地觉得自己也俨然变成了小唐。

幸灾乐祸和落井下石一向都会被公司的同事及时运用,仿佛每个人在看到了别人的笑柄时自己也无形地拥有了很多。这好比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尽管已经接近奄奄一息,但突然发现一个已经被饿死的人,心中便徒然而生出一种难能可贵的狂悦和快感,这种感觉,远比饕餮十顿还来得直接实在,毕竟,物质的满足只能让肚子好受,精神的愉悦却可以带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这时,丁思佳身边的每一个同事,那种因为知道了小唐的秘密而来自内心的幸福和优越感都飘飘然地在每个人的头上形成一种光环,即便是那个平时三天两头就嚼鼻瞪眼或根本就是鼻青脸肿地来上班的人,在这个时候,往日的怒气难平和被打也成了另一半向自己示爱的最佳方式。

丁思佳有了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和刘连同居的事被公司的人知道了,轰动效应要远比小唐有过而绝无不及。

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处女跟了一个结过婚还有女儿的男人,这本身就充满了讽刺和嘲弄,人们不会主动放弃这么好的谈资和笑料。

丁思佳的心情从早晨一上班时的欣然与平和,慢慢地变成一杯失去颜色的淡茶,不中看不说还十分的不好喝,谁能保证公司的人对小唐的评头品足有一天不会转落到自己的头上呢。

人言可畏,丁思佳也怕。

下班的时候,偏巧,从电梯里出来的小唐和丁思佳并肩走出公司的大门,丁思佳扭头看了小唐一眼,发现小唐依旧如往地高傲、自信,盛气凌人的神态里,已经被大家传嚷得沸沸扬扬的婚变仿佛于她没有一点相干,丁思佳这才想起王蔫的那句评价,或许,小唐还不知道公司的人都在背地里议论她。

那么,这样的消息是怎样传出来的呢?如果小唐知道了还会如此不屑一顾地自信和张扬吗?

坐在公交车上,小唐和丁思佳一同走出公司大门的神态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丁思佳的脑海里,想着一个在外每天都以最佳状态示人的强者,回到家里却要面对另外一种不堪忍受的生活,这是世上何等难以想象的酷刑。丁思佳突然可怜起小唐,并为小唐担心,丁思佳想,如果小唐这个时候需要找人倾诉,丁思佳会毫不犹豫的做最好的倾听者,因为,丁思佳就曾经急迫地需要那样一个倾听者,只是,明天的太阳照样会升起,小唐的精神照样会依旧。

小唐无疑是个强者,丁思佳确信。

回家的路上,俊秀如伞的杨树,整齐而硕壮地挺立在夕阳夏风里,外面的世界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区别,别说是一个小唐的事,就是一千个小唐的事发生了,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改变。车上,坐着的和站着的人,永远都是无论早晚也无论风霜雨雪都要漠然的面容,仿佛,坐车族一踏上这个每日不得不登载的交通工具,整个人便会自然而然地进入一种固定模式的状态,——呆茫且木然。

车外,和风摇曳的树叶,时不时地将“沙沙”的婆娑声传将过来,人在这种催眠状态下,对生活以及对人生都产生了一种倦意,丁思佳的思绪,一会儿沉睡,一会儿又苏醒地繁复着记忆里的曾经,想着一年一季的春绿秋黄,在这种无休无止的重复里,单调又不可逆转地流逝着,丁思佳的心情有些难过。

刘连的心情会怎样呢,和一个不愿意嫁给自己却愿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女人,内心真实的感受会是什么样呢,刘连为什么不表达出来,难道,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就是最真实的感受吗?而这样的生活方式又有没有明天和将来呢。

河道上,薄薄的水雾,正打着旋儿地升腾着,水团一样的雾气,和着夕阳的亮色,和颜悦目、浅斟低唱地有如身世卑微的下女,再怎么舞袖弄姿也枉然地在水面上低徊着。偶尔,有两只鸽子从河的这岸飞到河的那岸,止不定什么时候,又从河的那岸飞回到河的这岸,生命,就在这种为着什么,又仿佛不为着什么的运动中消耗着,衰老着。

丁思佳的情绪落到了最低点,一天的疲劳变成一种怅然若失和六神无主,如果不是因为下车的人多,丁思佳定会按照以往的习惯再坐两站。

丁思佳为这意料之外的疏忽感到吃惊,难道,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对新家还没有本质上的认可?

丁思佳的心里又增添了一种无来由的慌惑。

刘连已经先到家了,丁思佳推开门,没有早晨临走时想象的那种小鸟扑食般地缠在刘连的怀里,刘连说你怎么不高兴了,便忙着返回厨房,说他刚把饭做到电饭锅里。丁思佳换身衣服,对刘连说你看电视吧,让我来,然后,不看刘连一眼地只想一个人在厨房里好好地静一静。

已经被刘连收拾好的鲤鱼被横放在菜板上仿佛等着菜刀的宰割已经很久,丁思佳拿起刀的手刚要落在鱼的肚子上又停住不动了,丁思佳发现自从跟刘连生活在一起后,神经变得敏感又脆弱。

不愿意嫁给刘连不就是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要保住那份浪漫的爱情吗,但是,谁又能说爱情一旦被落实到婚姻里就不得不变成简单又无聊的日子,丁思佳好像对生活抑或是对爱情和婚姻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刘连偶尔会到厨房很关心也很不放心地问丁思佳需不需要帮忙,丁思佳一边说不需要一边觉得刘连很讨人嫌。不能给自己更多的关照,却只能添乱。

可是,当碗筷摆好,菜也放到桌上时,丁思佳打开饭锅锅盖的手却悬在半空中不能动了。

刘连只插上电源却忘了按电饭锅上的开关。

已经被水泡得白白大大的米粒在丁思佳的眼前迅即变成一种无语凝噎的力量,丁思佳的眼泪流了出来,丁思佳说不清是自己没用还是刘连没用,而刘连看完饭锅又看丁思佳的无法收场也非常无可奈何。

“我不是故意的!”刘连满脸的无辜,丁思佳觉得自己从一开始答复刘连求婚时的义无返顾已经变成一个矛盾重重的怪物。

“你知道我跟你受了多少委屈吗?”丁思佳不是喊,而是近于咆哮,丁思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但回荡在空气中的余音证明丁思佳确实在这样。

刘连一把将丁思佳搂在怀里,然后,仿佛用鼻音发出了一种心疼的关切:“是班上的同事说你什么了吗?”

这话把丁思佳给问住了。

班上没谁说自己,丁思佳摇了摇头,泪水却依然不断。

“其实我也委屈,你一定不知道,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向任何一个女人求过婚。”刘连说完便顿住了,丁思佳觉得刘连看自己的眼神很像父亲。

“我本以为你会嫁给我,可你却不愿意!”刘连的声音颤抖了。

听了刘连的话,丁思佳完全怔住了。

“你原来的妻子——!”丁思佳想说你原来的妻子不是你主动求婚娶来的吗,但丁思佳没敢直接说出来,丁思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刚一开个头,自己也开始讨厌刘连的前妻总是生活在他们中间的别扭感觉。

“我不会骗你,你就别问了!”刘连的眼里闪过一丝很容易就可以觉察到的隐痛和忧伤。凭着丁思佳对刘连的了解,那不是一般的痛也不是一般的伤,那种伤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血。

“可我们现在和结婚有什么区别吗?”丁思佳问,丁思佳觉得她和刘连之间已经建立起一种神秘的关系,亲情也好,爱情也好,反正难以割舍。

“没有区别,可是——!”丁思佳从刘连的犹疑中看出了无奈。

“我不嫁给你让你很没面子,——是吗?”丁思佳又问,丁思佳觉得自己很特别也很残忍,这样切中要害的话刘连是无法接受的。

“我知道我没资格,可我有一颗真诚对你的心,我觉得这就足够了!”刘连说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他的前生和后世都在一种定势中无法更改。

丁思佳看着刘连却突然笑了。

“告诉你,我怎么也没怎么地,我只是心里难受。”丁思佳没说班上小唐的事,丁思佳觉得这样无聊的事没必要跟刘连说,而刘连也转瞬心安地不再说什么。

丁思佳回手将电饭锅的锅盖“啪”的一声给扣上,然后,便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刘连的怀里,刘连的心跳声,又一次在丁思佳的耳畔响起,由远而近,由内及外,像一曲悠扬缠绵的情歌,让丁思佳所有的矜持和坚强都坍塌得无影无踪。刘连的鼻息和刘连的亲吻,又一次雨点般地扑落在丁思佳的脖颈上、发梢上、额头上,任何语言和美丽的辞藻在这个时候都成为一种多余,相依相许的默契与和谐,随着刘连的脉搏,细细密密地流到了丁思佳的身体里。

“吃饭,明天还得去照相呢。”丁思佳突然“咯咯咯”地笑起来,丁思佳觉得,一天的压抑,在这一瞬都零落成尘地再也寻它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丁思佳和刘连就来到与连锁店只有一街之隔的婚纱影楼。

“你说广告牌上的那对男女是不是夫妻?”刚过马路,丁思佳便指着影楼墙面上的巨幅广告对刘连说。

刘连说你总是和别人有着不一样的思维,便挽着丁思佳的胳膊仿佛走进婚姻殿堂般地怀揣着喜悦和幸福很快就推开了影楼厚重而明亮的玻璃大门。

一位穿着时尚的女孩儿满面春风地迎了上来,丁思佳和刘连还没开口说话,女孩儿便以最快的语速向刘连和丁思佳叙述了一遍他们影楼的各种服务款项和服务宗旨,可是,就在刘连将优惠券掏出的那一瞬,女孩儿又慢慢地收敛了脸上所有笑容。

“请你们到B台去吧!”女孩儿一边转身一边向边门的方向示意着扬了扬手。

廉价的获得就是让人不尊重,更何况是免费得来的,刘连和丁思佳都无言以对。

女孩儿转身离开了。

丁思佳和刘连这才发现,右侧不远处,由拱形门廊搭建起来的服务台上,有一个很显眼的牌子,上面用变体字写着——优惠券服务区。

一切都问明白了,优惠券的服务范围是一张二十四寸的彩色照片,服务员说为了更好地保存照片以防照片不退色不磨损,最好方法就是压膜镶框,这样一来,丁思佳和刘连就需要再支付给影楼三百五十元钱。

刘连说这是典型的商业欺诈,但还没等刘连的话说完,丁思佳立刻阻止并对服务员说如果影楼可以在价钱上让步,他们可以照,但要不行,他们宁可将优惠券作废也不照了,服务员听了急忙说那就交一百八十元吧,丁思佳说一百五十元都不行,结果,服务员说鉴于来照相的人不多,可以给他们打折优惠到一百二十元,见丁思佳还有些犹豫,便说如果他们同意,可以当天照当天取,丁思佳只好答应了,但刘连不太情愿,刘连说他不怕花钱,他是不愿意花冤枉钱,丁思佳说现在到处都是商业陷阱,这是能让你爬得出来的陷阱,还有一种是让你永远都爬不出来的。

刘连说照你的话说咱们能这样还得偷着乐,然后,还没等丁思佳回答,他们便被一个服务生叫到了化妆室。

化妆师很快给他们化了妆,流水作业般的功课,远比丁思佳在家时的精雕细刻来得快,化完妆,他们又被服务生引领到服装室,挑选完服装,又被请到第三摄影室,很快,在“咔嚓咔嚓”的快门按动和闪光结束的几分钟时间里,丁思佳和刘连被告知一切结束。

不到二十分钟照片洗出来了。

丁思佳见了,唏嘘兴奋的不敢有任何放肆,因为,照片上的自己实在是太完美了。

刘连说你真好看,可还没等丁思佳仔细地看完自己好看在哪,服务生便拿起照片说没什么意见这就去放大,丁思佳也没回答,只是眼神被照片摄走了般地一直跟出去很远。

刘连见了,说句你要这么喜欢不如咱们再照几张,丁思佳听了,先是高兴地瞪了刘连一眼,然后说句别臭美,你以为我跟你照了婚纱照就真是你老婆了,便依然翘脚企盼被放大出来的照片。

刘连见了,说他说的都是真话,丁思佳见旁边没人,用脚尖使劲地踢了一下悠哉游哉的刘连,刘连见了,先是一愣,随即也用脚尖回踢了一下丁思佳的脚,丁思佳也不生气,只是笑。

“不照婚纱照你也是我的老婆。”刘连踢完,装作什么都没说地只是抬头看天花板。

丁思佳看着刘连想说我还不完全是你老婆你叫了也白叫,但因为有人走了过来便默不作声地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一对刚化好妆的中年男女在经过丁思佳和刘连的面前时,男的小声让女的将假睫毛摘掉,女的说我偏不,但见丁思佳和刘连没有任何表情地肯定在听他们的对话,便各自缩了一下脖子快速地离开了。

刘连和丁思佳只好找个空位坐下,只一心一意地等着被放大出来的照片,进进出出的人,像戏院的后台,忙乱却有秩序,丁思佳和刘连,坐在椅子上,焦急难耐的神情,像等待一个即将出生的婴儿。

婚纱照终于被服务生送出来了,比刘连家的窗玻璃还大。

丁思佳因为只花了一百二十元而不敢有任何的忘乎所以,但内心里却恨不能立刻回家将像框挂到卧室的墙上。

回家的路上,想着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自己,丁思佳兴奋的有些头晕,一袭白纱,浑身缀饰着浪花般的流苏,白皙浑圆的胸肩,在纱裙的衬托下,如浪花中的萤白贝壳,而自己的脸,如花朵般的美丽、纯情,如出水芙蓉又似水中仙子。背景,是蓝宝石一样的绵长海岸,辽远的天际是一脉脉绵延起伏的大小岛屿,近旁的礁石崖下,风度翩翩的刘连,帅气又不失男人的细腻、温柔和体贴,这样的照片,不是永恒也有着永恒的意义和价值。

实在是太好了,要知道这样,再多添些钱也是值得的。丁思佳看了一眼抱着相框,不一定有此心思的刘连,心情无比激动。

回到家,刘连按着丁思佳在路上的吩咐,一进门就找来水泥钉和锤子。

“对了,刘连,你原来的婚纱照给谁了。”不知为什么,丁思佳比量着相框和墙面的距离时,有口无心的话脱口而出,但随即,又恨不得立刻给自己两下子地后悔不迭。

刘连则看都没看丁思佳一眼道:“根本没照过!”

“怎么可能,——是舍不得钱吗?”丁思佳觉得蹊跷。

刘连看了看丁思佳没言语,丁思佳觉得,刘连的神态,仿佛没有照几张像那么简单。

“行了,以后再也不问了,但你得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丁思佳心情并没受到什么影响地说完,刘连立刻点头应允了。

“你和几个女人好过?”丁思佳定定地看着刘连,但只有丁思佳自己知道,丁思佳并不需要刘连的回答。

“——四个!”刘连思索了一会儿立刻爽快地回答。

“什么——!”随着一声叫喊,丁思佳手里的相框差点掉到床上。

“有两个,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是谁,还有一个是我刚离婚不久时处的对象!”刘连并没发现丁思佳的叫声里有什么怪异。

“还有一个呢?”丁思佳瞪圆了眼睛。

“不瞒你说,还有一个,长的什么样我都忘记了。”刘连的话音还没落,丁思佳立刻蹿到刘连的眼前咆哮道:“——你连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能跟人家睡觉?”

“我那不是因为离婚后——!”丁思佳不想再听刘连嘴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丁思佳扔下像框,抓起皮包,摔门而去。

越远越好,没人和这样的猪生活在一起,多亏没答应这种人的求婚,不然,这时候就更惨了。

丁思佳想着跑着,发现自己很快就站到了河边,而刚刚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或是呼喊声,在这个时候都变成一种可怕并令人窒息的宁静。

太阳要落山了,那么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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