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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九)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984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6-20 06:35:00
关键词: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九)
编语:

九、谁都有秘密

 

就在陆一鸣坐在于可儿家淡黄色的沙发里莫衷一是的时候,吴文学已经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吴文学还没等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就听到了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是市副局教研员林亚茹。

“这么早就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比吴文学大三岁的林亚茹穿着一身米灰色的方领职业装,洁静、利落,一看就是个干练而爽快之人。

“这哪叫什么打扰啊,这叫领导下基层检查指导。”吴文学一边微笑一边把林亚茹让进办公室。

“我这庙小,平时,就是想请您还不敢请呢。”吴文学见林亚茹坐下了,急忙给林亚茹倒热水沏茶。

吴文学知道林亚茹爱喝茶。

“别忙了,我到你们公司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林亚茹用平和而亲切的语气对吴文学说。

“这该多不好啊,应该我去看您才对呀。”吴文学客气中带着不好意思的歉意。吴文学总觉得对林亚茹这样的女人,尊敬要放在首位。

“这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等你到我们市局办事的时候,也顺便去看看我不就得了。”林亚茹说这话时,挂在脸上的微笑有些不自然。

吴文学没说什么,吴文学动作娴熟地把两根细木棍样的苦丁茶扔进热水杯里:“我这没什么好茶,苦丁茶可以吧?——就是苦了点。”

“我看,这茶还是留着你自己喝吧,我得走了,以后有时间咱们再细说。”林亚茹说完,起身便走。

以吴文学对林亚茹的了解,吴文学知道,林亚茹要是说不喝了那就一定是不喝了,而且,林亚茹要是说走那就一定得走。

吴文学只好送客。

 

三年前,吴文学所在的工会下属有个印刷厂的出纳员在结婚时把吴文学请去作为单位的最大领导在婚礼上讲话。婚礼举行的前两天,出纳员和新郎官,把婚礼的主持、介绍人、证婚人、乐队歌手,以及双方要讲话的领导都招集到酒店,说要商议一下有关婚礼的事宜,实际上就是变相地先招待一下大家。吴文学作为新娘的领导自然被安排在新郎的领导林亚茹身边。席间,吴文学发现,林亚茹无论是说话、谈吐还是举止行为,都给在座的众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吴文学甚至觉得,作为女人,林亚茹外表的气质和内在的素质,都让人无可挑剔。而最让吴文学欣赏的是林亚茹不拿官压人,这种自然流露的亲切感和亲和力,让吴文学感到,坐在林亚茹的身边,有一种母性的安然和安全。

当讨论到双方领导谁先讲话时,吴文学说:“林姐,还是你先讲吧,在婚礼上应该以男方为主。”

林亚茹听了立即打断并推让道:“别,还是你先讲,这样能显示出男方对女方的尊重。”

“怕别人说男尊女卑呀?”吴文学笑着嗔怪。

“这是相互尊重,和男尊女卑没关系!”林亚茹知道吴文学是在开玩笑,也不介意。

“你官大,你先说。”吴文学继续推让。

“什么官大官小的,按旧社会的品级划分,我离七品芝麻官的位置还相差老远呢。”林亚茹一副真谦让的样子,吴文学实在不好再因这点小事而推委,便按照中国人的习惯,采取了中庸之道,既两人合作,一人一句,结尾处合说。

这一提议,使吴文学和林亚茹的讲话,在婚礼那天,掀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吴文学激昂而抒情的声音与林亚茹亲切而温情的话语让在座的每个人都情不自禁地一边回想着自己父母对自己的养育之恩,一边品味爱情和新婚的隽永和温馨。当掌声一次次地响起时,吴文学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快乐。这主要是来自俩人的密切配合与心有灵犀。这种幸福和快乐一直延续到婚礼结束还没在吴文学的心中散尽。而林亚茹也与吴文学有同感。

吴文学和林亚茹自然而然地成了一对好朋友。尽管这种好只局限在政府将要采用有关政策和重大举措时,双方都会自然地想起对方并及时地关照对方。这时,通电话就成了他们了解对方也了解形势的重要手段和工具。

吴文学见林亚茹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便怀着多少有些歉意的心情回到办公室。说实在的,认识林亚茹已经三年多了,林亚茹还是第一次到吴文学的办公室来。按正理,林亚茹来看吴文学,吴文学应该请林亚茹吃饭喝酒才对,可这当不当、正不正的一大早,着实让吴文学没法对林亚茹说出那些俗气并客套的废话。

吴文学端起办公桌上的水杯,不知不觉间,见杯子里的水已经由一开始的清明变为一泓青绿。冷眼看去,完全舒展开的茶叶,像两位下凡人间的绿衣仙子,那不断扭动着的身姿,仿佛是正在旋舞着碧翠裙裾。吴文学觉得,那迷人的衣袂飘然中,幽香,正一点一点地弥散开来。

“才比我大三岁。”吴文学喝了一口茶,苦不堪言。吴文学觉得林亚茹虽比自己大三岁,但接人待物的干练着实让自己佩服。

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尚清打来的。

吴文学拿起电话,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了尚清的咆哮:“吴先生,——你怎么回事?”

吴文学听了,哼笑了一下,吴文学知道,肯定是“阿里郎歌厅”的事。

尚清对吴文学的称呼经常变动,通常没什么特殊事的情况下都叫大哥,急了喊吴先生,更急的时候喊吴爷、吴祖宗,当然,这是好听的,也有不好听的,比如,尚清对吴文学不满的时候,会冲着吴文学瞪着眼睛叫唤:“——别逼我喊你老弟,我可不愿意给你当大哥!”

“你又怎么啦?”吴文学明知故问。

“你跑什么啊?我临走时不让你能干点啥就干点啥嘛!”尚清不满地冲着电话这头的吴文学喊。

吴文学知道一定是那个叫小曼的小姐向尚清做汇报了。

“你说,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在一起能干啥?”吴文学说到这,急忙环顾了一下办公室的门,见门已被随手关上了,心里方才塌实。

“你怎么像泡不开的茶梗子啊!我要给你找个认识的你就能干啥了?”尚清嘲讽的语言虽没有恶意,但吴文学听了也觉着别扭。

“要是认识就更不行了。”吴文学立刻正色道。

“你说,你想怎么着吧?人家小曼还等着要你的电话呢!”尚清不耐烦地对吴文学说。

“要我电话干什么?”吴文学纳闷。

“废话,人家没答对好你,想找个机会向你道歉。”尚清仍然不满。

“我可不需要道歉。”一想到是一位歌厅的小姐要对自己表示歉意,吴文学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害怕。

“我不管你需要还是不需要,反正我把你电话给她了。”尚清严肃得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你怎么能这样?”吴文学很不满,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吴文学知道尚清对自己好,只不过这好有些不合适宜。

“这怎么叫开玩笑?我可没心思跟你开什么玩笑。我这叫对你好,你可别不识抬举,你以为你是谁呀?记着,我吴哥,在这大浪淘沙的时代里,你不过是个小石头籽儿。——听明白了?”吴文学听明白了,但并不生气。

“得,我不跟你计较,爱给谁就给谁。”吴文学知道尚清的脾气,一旦尚清认为是他自己对的事,你就别跟他辩解,没用不说,还累死人不偿命。

吴文学放下电话,端起那杯林亚茹没喝,自己只喝了一口的苦丁茶,用鼻子发出了轻轻的“哼”音。吴文学才不会把一个一见面就动手动脚的女人放在心上,这种女人,一个字,——贱!

吴文学又想起了林亚茹。

这不能怪吴文学,因为林亚茹曾跟吴文学有过一次很私人的接触。但令吴文学十分不解的是,在那次近距离的接触后,林亚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还是在一年前,有一天,吴文学下班时,迎面遇到了正急匆匆走过来的林亚茹。林亚茹当时只顾走路,并没发现吴文学。

当吴文学跟已经走到自己身边还没发觉自己的林亚茹打招呼时,林亚茹着实被吓了一大跳。林亚茹什么都没说地急匆匆地从吴文学的身边走了过去。

奇怪,这不是林亚茹的作为,吴文学觉得林亚茹的神色不对,便回过头看林亚茹,吴文学发现,林亚茹也在返回身准备和自己说话。

“小吴,你这是去哪?”林亚茹问。

“回家呀。”吴文学回答。

“你——!”林亚茹好像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吴文学觉得林亚茹一定有事,不然,林亚茹不会这么反常。

“你回家有事吗?”林亚茹突然嗫嚅着用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说,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吴文学。

“没事呀。”吴文学回家也不外乎是吃饭、看书、上网、听音乐,这不叫事,吴文学很轻松地回答了林亚茹。

“我请你喝茶,可以吗?”林亚茹说这话时,眼睛不再看吴文学,吴文学知道,林亚茹一定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心理把握而有些虚怯。吴文学看着一向为人处事干练利落的林亚茹,觉得有些好笑。吴文学想对林亚茹说,喝茶可是喝茶,可我还没吃饭呢,但看林亚茹的样子有些沮丧和慌张,吴文学立即打消了跟林亚茹开玩笑的打算。吴文学想,喝茶就喝茶吧,既然能以茶代酒那就一定也能以茶代饭。

吴文学跟林亚茹进了路边的一家“七里香茶庄”。

走进茶庄暗红色的门廊,迎面伫立的影壁上书写着非常漂亮的行草——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而沧桑的二十年后,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微风拂过时,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吴文学知道,那是席慕容《七里香》中的第一首诗。“七里香茶庄”这个名字,大概就是由此而来吧。

走过影壁,贴着白色壁纸的墙上是一副一米见方的木质字画,画上写着的字体非常怪异,仔细看去,是“无我”两个字。

吴文学和林亚茹随同茶庄的服务小姐走进一个也有着暗红色木门的包厢时,吴文学见墙上仍然挂着字画,是一副见方只有手帕大小的字画,上面仍然写着两个字,但不是“无我”而是“悟我。”这不以“我”为中心但又离不开本我的“七里香茶庄”让吴文学的心情很舒爽。

“太湖碧螺春。”林亚茹刚刚坐下,还没等服务小姐让他们选茶,便对服务小姐一点都不客气地说道。那语气和态度,已没有了请吴文学喝茶时的怯懦和不安。

服务小姐听了,快捷而熟练地把茶具、茶叶和茶壶一一端到吴文学和林亚茹之间的长方桌上,服务小姐趁着茶壶里的水还没沸腾的间歇向吴文学和林亚茹讲起“太湖碧螺春”的产地和特点。一开始,林亚茹还认真地听两句,可到服务小姐端着茶具讲起什么高冲、低洒、括沫、淋盖、烧杯热罐等一系列泡茶程序时,林亚茹突然不耐烦地对服务小姐说:“你休息去吧,小费我一分也不会少给你。”

吴文学看出来了,林亚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这个说,会与以往不同;这个说,有可能是林亚茹的秘密。吴文学觉得自己的肚子在“咕噜咕噜”地叫,可林亚茹的神态是不容吴文学在这种时刻说饿或开些与饿有关的玩笑。吴文学惊异地发现,在与林亚茹的近距离对视中,冷眼看上去很年轻、很雍容华贵、很干练的林亚茹,真实的神色里还潜藏着一种不易被发觉的哀怨和沧桑。吴文学不知道是自己从前没有发现,还是林亚茹因为生活中遇到了某些麻烦,而在外表上引起的这种异常。应该说,凭着林亚茹的地位和学识,严严密密地包装自己不是件难事,但能这么真切地看到她真实的一面,实属不易。

吴文学觉得,自己是百分之百地看到了林亚茹的另一面,不是阴暗面也是晦涩的一面。

“你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句话,用到实际生活中,究竟管不管用?”林亚茹在与吴文学沉默对视了良久后,突然对吴文学说。这问话,很难让吴文学回答。吴文学知道,这样的问题,不能简单地用管用或不管用这种对与否、是与非的答案去肯定或是否定。如果自己简单地张口就来,不但不能证明回答者有智慧,还会让问的人觉得对方不负责任。吴文学还惊异地发现,林亚茹在问他问题的时候,没用惯常使用的“小吴”这个称谓,这说明,林亚茹在心理上觉得跟吴文学的关系更进了一层。

这句问话,让吴文学想起了自己曾经因为工作关系而外派的那段时间,夫妻两地相思自然很苦,但要让一个男人每分每秒都想着心爱的女人,还真是不太可能。爱情毕竟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吴文学觉得,自己要是非常肯定地回答,林亚茹会失望。

没办法,吴文学只好选择一个比较择中的回答:“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说,要说管用不管用那得看两个人所处的时间、地点和环境,要综合多方面的因素考虑。”

林亚茹听了,好像比听到了管用和不管用这几个字还失望。

吴文学有些后悔,吴文学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拒绝林亚茹说自己晚上有事。吴文学觉得,在林亚茹这种状态下,拒绝并不意味着撒谎,可眼下说什么都晚了。

“那我再问你,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曾经有约定,可就在这个约定马上要实现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改变了主意,你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林亚茹的目光从墙上“悟我”两个字,突然转移到吴文学的脸上问。

吴文学听了,心理又是一阵后悔。这不是简单的请客喝茶,这是过关斩将,吴文学觉得自己不是能很好地应付这种场面的那块料,只能再次择中了。吴文学觉得,一般情况下,男人与女人有约定时,毁约的可能应该有多种情形,结果最好的毁约是对方真有事,这事要比事先约定的事重要很多倍;最坏的毁约可能就是因为对方不得以所采取的逃避方式。

林亚茹见吴文学没立刻回答,又问:“从你们男人习惯性的思维出发,你说,那男人是真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是那男人有意地欺骗那女人?”

“是因为麻烦还是因为欺骗我不知道,但要知道那男人为什么会毁约不就知道了嘛。”吴文学说完这句废话后,自己在自己心里骂了自己一句臭嘴乌鸦嘴之后,便想,这么混账的回答跟没回答一样。眼前的这个女人可不同于满大街都能看到的那些女子,她可是市府大楼里的工作人员。

林亚茹并没介意吴文学的回答,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仿佛在内心里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问吴文学:“那我再问你,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那男人究竟还想不想那女人?你就用想、不想,还是只一般地想来回答我。”

若不是林亚茹此时此刻就坐在吴文学的面前,吴文学根本不会相信,这就是那位在婚礼庆典上外表雍容华贵、亲切温和,内在气质和修养又极佳的市副局教研员。整个一个字“俗!”。多么天真而又幼稚的问题,男人很想一个女人就是很爱那个女人,男人一般地想一个女人只能说与那女人的关系无关痛痒。若根本就不想,那就是不爱,这还要回答吗?这是一个根本就不用回答的问题,因果关系一目了然,地球人全知道。可眼前这位智慧、美貌与才气集一身的女干部、女领导,竟问出这个连六、七岁的小孩儿都不会提出的问题。

吴文学还想用中国人最能接受的中庸之道来回答,但话说到这时,吴文学明白也看得出来,林亚茹根本不需要答案。林亚茹不过是在一种巨大的悲痛面前,有些失控、有些失态。这样问,不过是因为难以自持罢了。林亚茹需要的是一个能听她倾诉的对象,而并不是能给她指点迷津的神明。

女人的脆弱就是这样,不管她是谁。

“这样的问题,不能一概而论地用对与否来回答,因为具体事情还存在着具体差异。一个男人想不想一个女人的问题,实在是宽泛的无从说起,这就像问你们女人爱不爱当妈妈一样。”尽管吴文学这回答不伦不类,可就吴文学的智商和智力,只能这么回答。

林亚茹不知对吴文学的回答满意还是不满意,反正,类似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又问了很多。吴文学也没有了心理负担,反正,林亚茹的神志是不清醒的,不管林亚茹提出什么样的问题,吴文学一律择中,吴文学觉得,这样既能让林亚茹不失体面地把伤害控制到最小,也不失吴文学在林亚茹心目中的地位和位置。毕竟林亚茹信任吴文学,就凭这一点,吴文学就没有理由不关照林亚茹,男人的强大,有些时候,都会体现在女人面前,人类文明无论怎样的发展,也有自身难以面对、无法超越的东西,可能,这就是哲学家们无论怎样在理性思维的世界里自由地飞奔、驰骋,也最终难以逃脱“本我”这个永远都无法更改的人类最初始状态下的根基。这是人的自然属性。

当吴文学不得不以茶代饭地充饱了肚子后,脑子早被林亚茹一个又一个幼稚、怪异、无法理解也无法回答的问题所充塞。吴文学对坐在眼前这位一向被自己尊敬,甚至有些崇拜、有些不敢接近的女人有了一种疑惑。是男人对女人的好奇,也是男人对女人不了解的状态下,因为距离而产生的神秘和美。因为林亚茹经常自说自话,这给了吴文学思想可以开小差的机会,吴文学时常在林亚茹述说的时候,想着一些与主题无关的事。比如,林亚茹问吴文学一个男人在将近三年的时间里没跟自己的女人同床共枕,这能是什么原因。这张嘴就来的答案,让吴文学没法回答。吴文学觉得,尽管这问题简单,尽管自己真是实话实说广播电台的台长,面对这样一个女人,也不得不进行人为的、善意的哄骗。

更让吴文学感到奇怪的是,“七里香茶庄”的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林亚茹却从来没发生过似的。有些时候,吴文学都纳闷,是不是自己撞上了鬼,但凭着吴文学作为男人在女人面前最敏感的直觉来看,林亚茹在心理上自“七里香茶庄”之后要比以前和自己亲近了很多倍。

像今早这种林亚茹突然而意外的来访,对吴文学来说,虽不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也是办公室里来了个林姐姐。这偶然不是主观意义上的偶然,这偶然是客观价值上的必然。吴文学心里清楚。

如果说好女人是一本好书或是一所好学校,林亚茹这种好女人还真不能用好书或是好学校去比喻。吴文学觉得,林亚茹更像一所教堂,是中世纪充满神秘和梦幻的教堂。

当然,这与女人的年龄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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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21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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