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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七)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103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6-17 19:23:00
关键词: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七)
编语:

七、给越轨一个理由

 

就在尚清约吴文学和陆一鸣去“阿里郎歌厅”的那天上午,陆一鸣正和科协的同志评定论文,于可儿的电话打来了。于可儿说,她过来了,就在火车站的月台上。

这电话,对陆一鸣来说,无疑是天大的意外和阴天里的霹雳,虽早已有所准备,但不知会在什么时辰发生。陆一鸣的惊异与惊喜还没有维持到三秒钟,理性的思维便让陆一鸣立刻皱起了眉头。“她怎么到这来了?——不可能。”

“——什么?你说你过来了?而且就在火车站?”陆一鸣冲着电话差点失去了理性。

陆一鸣不相信于可儿的话,于可儿知道,陆一鸣不跟任何一个网友见面。

陆一鸣想埋怨于可儿,这么大的事不是闹着玩的,再说,大老远的来了,也该事先告诉一声,可是,陆一鸣看了看身边似乎已经有所觉察的同志,什么也没敢说。

陆一鸣突然间对于可儿的来访产生了一丝厌恶。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你恩我爱,不过是闲聊无极的时候用来消磨时光的鬼话。这个时候的陆一鸣想得更多的不是站在月台上的于可儿,而是自己。如果这叫自私,那也人的自然本能。

陆一鸣觉得与女人相处真麻烦。

都说男人容易变心,其实,男人又岂止是容易变心,男人的心,根本就没有归宿。男人想顶天立地地拥有整个世界、男人想敢做敢当地为所欲为、男人想得到自己要得到也能得到还有得不到的一切,而对于女人,不过是男人生活和生命中的一部分而已。这一部分有的时候会是一大部分,有时又会变成很小的一部分。此时此刻,于可儿在陆一鸣心中的位置就不仅仅是一小部分,而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这并不是陆一鸣不喜欢于可儿,在陆一鸣的心里,于可儿有位置,但那也不过就是个位置而已,于可儿只能是陆一鸣在网络世界中的一种寄托、一种想望,于可儿只是一个不被外人所知道的秘密。这秘密藏在陆一鸣的心里很美,可让它出现在陆一鸣的生活中,就不那么美了。

陆一鸣很犹豫也很矛盾。

尽管陆一鸣了解自己与于可儿已经陷入的网恋,可网恋终归是网恋,网恋是虚拟的、是无常的,是只有过程而没有结局的游戏,是只有性灵而无质感的虚无混沌。虚拟的东西只有在虚拟的世界里才鲜活、才美丽,拿到现实中会变异、会“见光死”。这道理实在简单,这道理根本不用往什么理论和原则上硬靠。

于可儿怎么会不懂得这个道理?就算没吃过肥猪肉,也该见过肥猪跑吧。

“你怎么不说话?”电话里传来了于可儿轻怯而又焦急的声音。

“我——!”陆一鸣想说我在和同志们评定论文、我没有时间、我脱不开身,可陆一鸣实在是说不出口。陆一鸣知道这样的理由不是借口。

“——你不想见我?”是于可儿的声音、象没喝着人血的蚊子在嗫嚅着嗡嗡。

“怎么不想见,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陆一鸣急忙用这句高屋建瓴般的虚情来搪塞。怎么办?说完了这话,陆一鸣仿佛抓着一个刚拎出屉的烫包子,情急之下,不知该把包子扔进嘴里还是送回屉中。

“如果半个小时后你还没过来,我就立刻回去。”于可儿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仿佛陆一鸣手里的那个烫包子,变成了人血被于可儿喝了一般。

陆一鸣吓了一大跳。

陆一鸣想好好地跟于可儿解释一下,比如: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自己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因为自己忙着工作,一时半会儿,对这样的事还没反应过来等等。可陆一鸣一个字都没说,因为,于可儿挂断了电话。

“完了,生气了。”陆一鸣看着手里的电话,来不及嘟哝完所思所想,便立刻往回拨电话。

“你真在火车站吗?”在于可儿的电话被接通的那一瞬,陆一鸣急问,陆一鸣希望通过自己的主动挽回尴尬。

陆一鸣无法忘记,跟于可儿聊天聊到缠绵激越时不止一次地提出过要见见于可儿,尽管这对陆一鸣和于可儿都属于意外,但那是在不冷静也明明知道不可能的状态下。一时冲动所带来的后果,谁都清楚。

于可儿什么也没说地挂断了电话。

于可儿生气了。

陆一鸣觉得女人也是个怪物,温柔时,如听话的羔羊;耍脾气时,撒野似猛虎野兽。顺着、逆着、崇着恸吓都没用。难怪孔老夫子说唯女人和小人难养,孔夫子一定是尝够了女人之苦才得出如此结论的。

眼下,把于可儿当小人也好,当女人也罢,不及时解决问题,必定会让曾经的一切付之东流。

后果虽堪可想,陆一鸣还是怕。

陆一鸣请了假,跑出单位,像只戴着眼镜的苍蝇,一头叮进出租车里。

在出租车上,陆一鸣不止一次地翻看已接来电中于可儿第一次打来电话的时间和自己赶往火车站的时间差,陆一鸣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最大限度地缩短这个时空上的距离。陆一鸣一边催促司机快开一边希望自己到达火车站的时间不要超过于可儿对自己的要求。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快速飞逝,陆一鸣只好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精神而把个人、家庭和生死都置之肚外,毕竟,于可儿带给自己的快乐和欢愉是别人所不能给予的,这难得的好,若是不能被自己亲身守护,那些不好又该怎么面对呢?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这样的话,不到真刀真枪的临阵摆弄之时,是无法理解其中之真谛的。

当陆一鸣马上就要到达火车站时,电话响了。

是于可儿打来的。“你不用过来了,我已经上车了。”

“别呀,我马上就到!”陆一鸣十分着急。

“你回去吧,火车快开了。”于可儿极其平和,那语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别这样啊,这大中午的,我已经请完假了。”陆一鸣知道于可儿走了,反倒理直气壮起来。“火车不还没开吗?赶紧下来。”

“你回去吧。火车已经开了。”于可儿仍然平和地说。

“你怎么能这样?”陆一鸣想埋怨于可儿,大老远的来了不事先打个招呼,来了,又不让自己有个适应过程。这马上就要见面了,又上了回去的火车。这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的嘛。

“对不起,今天是四月一日。”又是于可儿的声音。

“四月一日怎么啦?”陆一鸣想说,四月一日和五月一日,乃至六月一日又有什么联系?可陆一鸣没说,陆一鸣知道,这样的话说了也是白说。于可儿不愚不傻。

“四月一日是愚人节!”于可儿说完,挂断手机后关机了。

陆一鸣懵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愚人节?就是靠愚弄别人而给自己过的那个节?可笑,陆一鸣坐在车里,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司机已经把车停下了。

陆一鸣刚要问是怎么回事,前后左右一看,已经到了火车站。

反正已经出来了,闲着也是闲着,谁知道这愚人节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陆一鸣交了车钱,从出租车里走出来,见火车站的站前广场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满眼满世界到处都是闹哄哄、乱遭遭的景象。这是一个没爱情也没亲情更没感情的世界。所有的人,都像急急匆匆的过客,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要到哪里去。陆一鸣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像一位冷眼看世界的智者,看够了,也看累了,并确信任何地方都不会出现于可儿的身影时,陆一鸣自嘲自语了一番:“这玩笑开的,我说怎么不打个招呼就来了呢,敢情,逗我玩!”

“这个死丫头!”陆一鸣决定离开火车站时,又哭笑不得地补充了一句。可是,令陆一鸣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于可儿并没有走,陆一鸣离开火车站时,于可儿还站在月台上。于可儿并不是想在愚人节里愚弄陆一鸣,于可儿知道愚人节的时候,不过是无意中的一个发现而已。

于可儿本以为陆一鸣知道她来了,会不顾一切地来看她、接她,甚至,把她领走,于可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陆一鸣来,不管把自己带到哪,都绝对地跟从。

可是,于可儿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陆一鸣不来或是很被动地来。这让于可儿很茫然,是在即将死亡的时候,连一根救命稻草都看不到的茫然。

于可儿关上手机之后,想死。可月台上人多车速慢,在这个地方寻死,比想死难多了。

早在四个多小时之前,于可儿还没想到,在她的生活中,会发生这样离奇的事,如梦如幻。

于可儿不知道,仅仅是因为一辆前保险杠被撞掉一个豁口的红色夏利,就改变了自己的一天,乃至未来。

这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的事。

仅仅是一瞬间。于可儿的心里便再也没有了整整一个晚上都在考虑着的工作。

这一切都得从那辆出租车说起。早晨,于可儿为了早些赶到幼儿园以便准备迎接白天市级领导的来园检查,可刚一上出租车,就觉得眼睛被什么东西给迷了一下,于可儿想使用车里的室内镜看看,却发现室内镜被掰向了司机的那一边。

“这眼睛!”于可儿一边说一边掰动她和司机之间的室内镜,可是,当于可儿通过镜子把眼睛的问题给解决完之后,却惊奇地从镜子里发现了一双紧紧缠握在一起的手。是坐在出租车后座上的那对男人和女人的手。

于可儿轻轻地笑了一下,于可儿笑自己只顾着打车,没看见车里还有人,这样的顺风车,让出租车司机拣了个便宜;于可儿还笑那对男女,在出租车里的这点有限时间也不放过。更令于可儿惊异的是,那男人没有与那女人交握着的另一只手正插陷在那女子的双腿内侧。“真不象话。”

都说有这种行为习惯的女子属于多淫喜亵之人,但这样的男人属于什么情况,于可儿还不知道。于可儿发现司机扭头看了自己一眼,这条件反射的动作也影响了于可儿,于可儿顺势回过头去向后车座上看了一眼。只这一眼,车上的任何人都没想到,世上的巧合就这样被自然而神秘地链接到了一起。

后面的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可儿的丈夫沈飞,而那女人,是让于可儿熟得不能再熟的好朋友,——阿莲。

这瞬间的回望,变成了一股巨大的洪流,把于可儿突然间从低谷顶上浪尖,再从浪尖跌入低谷。

一切都失去了平静和平衡。而周围依然是那样的不知。

于可儿觉得,那依旧缠握在一起的手正在一点一点地把所有的难堪和羞辱,一古脑地毫不留情地倾泄给了自己。

这是怎样的人生际遇?于可儿只觉得,自己忘记了世间的所有。

于可儿不能再呼吸了,于可儿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就是全世界的脉搏。这脉搏只要稍稍激越一点点,就能震裂整个地球。

“这不可能,——决不可能!”于可儿在混沌而又清醒的状态下,轻轻地尽自己最大能力地把室内镜向上翘,再向上翘,完全看清了,那一双双微闭的双眼,都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了。丈夫的眼睛,曾深情地凝视过自己,亲切而友善、英俊而明亮,尽管这眼睛里的光芒已经与自己渐行渐远,但那眼睛里的世界曾经是于可儿的全部身心。可现在,那眼睛里所有的疲惫和倦困,都专注在那两条大腿之间。

那两条腿所承载的女人是于可儿最要好的好朋友阿莲,阿莲和于可儿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好朋友怎么会吃窝边草?好朋友怎么能抢好朋友的老公?阿莲可是从一开始就见证了自己和沈飞轰轰烈烈的爱情的。怎么可以这样?又怎么能够这样?难道他们是在游戏?如果是游戏,他们是在游戏他们自己还是在游戏他人?于可儿瞪大了眼睛、摒住了呼吸,于可儿要让自己在不清醒的状态下保持最大限度的清醒。可是,于可儿无法清醒,更无法镇静。于可儿感到自己的手,自己的身体,包括自己的整个灵魂都在颤抖。于可儿觉得自己仿佛是一颗上了膛的子弹,只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外力,都会随时发射,甚至爆炸。

司机仿佛感觉出了于可儿的躁动和不安,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了于可儿一眼。于可儿还不知道,沈飞和阿莲,一上车还没等坐稳身子,就让司机把室内镜给掰向了另一边。沈飞认为,这世上,没了镜子也就没了不能见光的爱情。

“能停一下吗?”于可儿突然小声而又小心地对司机说。

司机看了于可儿一眼。

“我不下车,你靠边停一下就可以。”于可儿尽量压低声音。

车慢慢停下了。

司机有些不情愿,但什么也没说。

车门被于可儿慢慢地打开了,于可儿尽力不让自己和车门发出一丝声响,于可儿惟恐自己的一点点疏忽会放飞身后那对随时都能在自己的面前逃离的狗男女。

于可儿走到后车门,猛然之间,一把将车门拉开,那个沉迷于沈飞的爱抚中还在睡梦着的阿莲,被于可儿毫不客气地从车上拖到车下,然后,一通毫无规律也无章法的拳打脚踢。

于可儿疯了。

于可儿无法自持和自控地听到阿莲在喊:“干什么呀?沈飞,你怎么啦,你倒是看看我呀!”于可儿等不及那发嗲声完全落下,便一个箭步蹿进车里,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将沈飞推出车外。

“怎么回事?”懵懂的沈飞,身体还没站稳。

“不要脸的狗男女,死去吧!”于可儿使尽最后的力气,丢下这句话,狠命地将车门全都关上:“开车,我给你钱。”于可儿对司机说完这句话,便如同孤儿一般的一无所有了。

车外,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行人、楼房和树木,在于可儿的视线中不断地出现、消失,再出现、再消失。于可儿突然希望飞动不停的车轮,能从自己的身体上碾过。

死亡一定是件快乐的事,于可儿这样想。

 

不知过了多久,阳光透过出租车的玻璃窗携带着一缕缕清风让于可儿慢慢地从种种欲死的路途上,苏醒过来。

就这么死了,只为那两个人?不值!

于可儿把车窗一点一点地摇落下来,让风吹打在自己的脸上。这感觉有些难受,但这难受可以减轻内心里的痛苦。于可儿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陆一鸣。

“下车,我要下车。”于可儿突然喊住了出租车司机。于可儿要去陆一鸣所在的城市。因为,于可儿发现不远处的那座古老建筑,是可以到达陆一鸣所在城市的火车站。

寻找爱情是一种通往生存之路的通道。尽管这近乎于赌博,但于可儿别无选择。

于可儿想,不管网络上的海誓山盟有多么不可靠,这个时候去找陆一鸣,在情感上也该是零存整取的已经到期了吧。

可是,于可儿想错了。

陆一鸣没能让于可儿实现零存整取。因为,陆一鸣不过是个过路财神。

当陆一鸣接到尚清打给他的电话,并答应一会儿就到的时候,于可儿还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如一具不是躺着,而是站着的僵尸。

生存还是毁灭,这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

于可儿看着那些在自己眼前匆匆走过的人群,不知莎翁的这句名言还适不适应这个变数太大的世界。死到临头,还拿一根稻草充救命干粮,不过是在临死之前还在让自己受骗上当。

可笑!

于可儿看着一列开往首都北京的火车徐徐地从自己的眼前开走,想着车上那些满载着喜怒哀乐的人将被一同承载到另一个已知或未知的地方,然后,再派生出新的已知或未知的喜怒哀乐。这就是人生?每一个人都如同不能落定的一粒尘埃?

一粒尘埃还要什么欲望?

于可儿开始恨沈飞,可这恨只在一瞬间便消失了。于可儿恨不起来,沈飞是于可儿的一切、沈飞是于可儿心里想的和嘴里说的神,尽管这神只是用来骗人骗己的幌子,但于可儿无力推翻这一切。于可儿知道,沈飞是自己用来骗自己然后再去骗别人的自卫武器。

女人需要婚姻。哪怕那婚姻里已经没有了爱情。那婚姻是女人在男人之外的惟一靠山。

于可儿又想到了阿莲。实在是个可恶又可恨的女人,于可儿觉得自己真是傻到了家,平日里怎就没有发现阿莲那笑咪咪的微笑背后暗藏着的夺爱阴谋。

“一分钱都不值。”于可儿从牙缝里迸出了这么几个字。一方面于可儿在讽嘲自己,在丈夫和好朋友的眼里,一介草棍都不如;另一方面于可儿也在嘲笑阿莲。当然,还有那些与阿莲一样有着这种想法和做法的女人。

于可儿决定去找陆一鸣,无论发生什么事,即便是开房、上床、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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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儒子驴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18 09:44:00)  
情与爱,爱与性,性与情,每细腻深刻.[赞啊]终于,给了越轨一个理由啊. [顶]
醉玉如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18 06:14:00)  
怎么会呢,感激还来不及呢!
卡尼古拉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17 22:54:00)  
我说我期待更新,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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