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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
灵子晕了头了!竟然想让我认识一下鹏飞——她那所谓的情人。其实,我也有一种冲动,就是想看看,是怎样一个男子,竟然把灵子这样的女人给勾去。我想,应该不是灵子勾他吧?在我的心底里,勾与被勾,就像渔者与鱼。钓鱼者付出的是心思和劳力,而鱼呢,付出的则是身与心的痛。灵子在我面前的泪,说明了,她就是鱼。
在一个韩国料理馆里,我见到了渔者——鹏飞。
我拿不易被对方觉察的眼神观察鹏飞。圆圆的脸,大大的眼,好不疲倦的笑,总是挂在脸上。
也许是区别与我的审美。在我的心底里,我总是更欣赏深沉一些的笑。我固执的认为:一个人的笑,要是总是长久的挂在脸上,他不是想掩饰什么,就是想获取什么。
在洗手间,我告诉灵子说,在他的身上,我没有发现痴情者的影子。别玩火,紧急撤!
灵子对我只是嬉笑,后来,告诉我鹏飞真实境况。
鹏飞,离婚近一年。有一男孩,归女方抚养。
我说,单身呀,你别不是有想深入下去的心境吧?灵子又只是笑。但我感觉,她的笑,是区别于渔者鹏飞的。她的笑,单纯,单纯里又带着含蓄,含蓄里,又带着一种不愿意外漏的心境。
我在心里说,灵子,你变了。
鹏飞向灵子讨我对他的看法。我告诉灵子说,你就直说好了。灵子说,她直说的。鹏却说,能理解,是朋友!另送一句,我有清高的女人味!
我笑。
灵子说,你有女人味?我怎么没有感觉?
没听见吗?还加了俩字:清高!说明还没装透。我开玩笑的说。
在心底,我却莫名的生出一种哀叹:唉,女人,有时真傻!
对我的话,灵子当了耳旁风。只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会滔滔不绝的说起她和鹏。
据说,鹏是受不了他老婆对他的不信任离婚的。鹏把房子和一些钱留给了老婆,当然也包括儿子。鹏净身出户,说,三年内自己不婚娶。灵子说,鹏很男人。
我沉默。
在我看来,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要了,即使做了情圣,又能怎么样?这话,我暂且没说,留在了心里。
灵子:
木头说,做个开心的狐狸吧,别玩火,会伤了自己。
我明白木头的意思,我也知道,她是真心朋友,为我好。但过日子就像脚上穿鞋子,舒服不舒服只有脚知道。有些人,也许一生都在笑,但并不一定开心;或者是,不知道什么是开心。在早,我也许认为这就是生活,或者是,这就是婚姻生活的本质。不是有句话说,平淡的婚姻,就是幸福的婚姻吗?
但认识鹏以后,我真的改变了自己的思想,或者是说,我感觉,我又回到了青春时期,我第一次懂得了什么是恋情,什么是真正的爱。也曾想,这难道是人生不可缺的课题?让我在此时补上?这样想时,我就会获得很大的宽慰,我想,那是我人生应得的一份爱,迟来的爱吧!
鹏的房子好大,我第一次踏入他独守的家园。
鹏说,天冷了,家里的被子至今还没有女人来拆洗。
往常,我对什么被子褥子的这类的东西,是不会放在生活的概念里的。它们不是不存在,对它们的照顾不是妈妈,就是婆婆,我的任务就是分享它带给我的温暖。
鹏的被子看起来是真的好久没有拆洗了,我掀起的被子里,送出很明显的男人味道。
我很女人的为鹏拆洗起被子。那感觉,像是一老妪,沐浴在阳光下,用手指和心灵,编织着一家人的辛劳与幸福。
“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美吗?”鹏说
“什么时候?”我说
“拆被子的时候呀!”鹏说
“知道什么时候男人最坏吗?”我说
“什么时候?”
“看女人拆被子的时候呀!”
男人喜欢女人说他们坏吗?鹏好像对坏子很敏感,连锁反应的带来了兴奋,跑过来抱住我,说“我真的坏吗?哪里坏?快说!”
他紧的我喘不过气,温温的气息抚到我的脸上,眼睛上,鼻息下,游龙般的游走,像到了一个虹吸口,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万熔炉一般,狂吻起我。
俗话说,即使是冰冷的铁,浇上适宜的温度,也会成为火,也许其中就包括男人女人这两块铁吧?
“知道吗,我喜欢狐狸的你,也喜欢女人的你,更喜欢浪的你。”一阵狂吻之后,鹏喘息着,鼓励的言语和神色,淹没了我的眼睛,淹没了我的心。
五千年以前,人只是动物。五千年以后,人披了层文明的外衣,仍旧抛却不了动物的本能。而且独独把这种寻求异性的本能冠名为爱情。
看来,今天我们非要遭遇这爱情了。
鹏一边动作,一边在我的耳边言语:“放松,不要紧张!”
这话,好像疏松剂,绵软了我的心,也绵软了我的身。我任他抚慰,犹如一块等待耕耘的地,迫切的接受着阳光和雨露的滋润。
“会很快乐的… …’’这声息,像滑软的细缎,轻轻滑过我的整个心神。感觉此时,有一朵慢慢张开的莲,在水中舒开。那微风的荡漾,那阳光的抚慰,那流水的撩拨,都在慢慢舒展着一个期待已久的欲望。
涨潮了。我听到了海水四溢的狂奔声,我感到了海水撞击海岸的力量。我看见,我就那样赤着脚,追逐着那浪花,狂奔起来… …
于是,海疯了,浪花疯了,它们狂绕着,喊叫着,死命的向海岸线摔打起自己。
它们终于崩溃了。摔死在海岸线以下。
海静了,浪平息了。
好久,我终于听到了一点点微弱的声息。
“好累呀!”
“可是,我感觉很美。”
“女人的天堂,男人的地狱。”
“那为什么男人还是愿意下这样的地狱呢?”
“贱呗!”
阳光偷偷的从窗户里挤进来,送到了床上。
我看到两具光滑的,如鱼一般的身体,就这样暴露给了阳光。我偷偷的撤一点点被角,掩盖一些羞怯。看看鹏,仍旧如死猪一样的纹丝不动。
突然想起刚才为鹏拆被子的时的心情。瞅瞅窗外,瞅瞅鹏,想起了动物,也想起了人。唉,人与动物离的好近。
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失去好多!又恼恨的想:谁让人由动物变的了,五千年了,怨不得我。
于是,拿起身边的衣服,慢慢穿起……
诗赋绽芳蕊 今来觅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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