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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偷渡(第一章)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1088        作者:康乾        发布:康乾        首发时间:2013-03-27 13:08:18
关键词:中国诗赋网
编语:

长篇小说《灵魂偷渡》

导读——

这不只是一出荒诞魔幻的闹剧,也是狗眼中现代人类的生活底片;这不光是来自孩子们的旷世传奇,更是童心倒映出的龌龊的成人世界。

信仰缺失,生命迷茫,为既得利益放纵私欲的一群人;道德沦丧,黑白颠倒,是谁释放了人类的生命本恶?

一条形状怪异的偷渡船,一只十三种基因杂交出的灵异之犬,一个贪婪嗜血的蛇头,一出出撼人心魄的人间丑恶闹剧——

三个迷恋网络的少年,偷渡到公海欲当海盗。船遇海啸,荒岛搁浅,三少年爆裂蛇头,绑架了同船的另九名偷渡者,组建了海盗组织“白兵团队”,用武力逼迫这一群成年男女在荒岛上玩真人版的网络杀人游戏……女贪污犯、黑警官、卷款出逃的会计、倒卖人体器官的游医、致死人命的女巫、替人顶罪的复转军人、肆意传播病毒的艾滋女……为求生,掏空灵魂,大骗江湖;为私欲,弱肉强食,灭绝人伦……

天灾人祸,阳间炼狱。肉体和灵魂大碰撞,人性和兽欲血PK……

小说诠释了一个惨烈的现时——腐败绝不仅是几个贪官的问题,民风堕落,气节沦丧,信仰缺失才是民族之大殇。

该书三十八章,二十四万字,刚刚由远方出版社出版。从即日起,陆续上传,请会员朋友指正。  

 

     

        

 苍天在上,海水在下,船在中央; 哑巴咳在舵舱,昆沙在前甲板,我在后舱门。

    马六甲海峡的七月天,腥风咸浪,黏如热粥。

    船是那种不大不小,肚大头小,像渔船像游艇又啥都不像的其貌不扬的改装的家伙。

    “昆沙号”三个字已斑驳脱落,仔细辨认才能寻出些许痕迹。切勿小觑这不伦不类的怪物,它既装有超大马力发动机,又安有马罗尼三角帆;既有来自石油的动力,又有大自然的神力,跑起来如飞似箭,普通快艇望尘莫及。而且,它水下的部分是水上的四分之三,十级台风打不翻,停下来又极稳。它是昆沙半生海上历险和智慧的产物。

    此时的“昆沙号”正懒散地在海面蠕动,像一只潜在水下窥探猎物的鳄鱼。吸在前甲板上的昆沙就是它的眼睛。

    哑巴咳像是纯正血统的印尼人,我只是说像,黑瘦得可怜且发亮,一如博物馆中陈列的涂满防腐蜡的木乃伊。此时,哑巴咳一如既往,目瞪口呆地驾着船,看不出是否还有呼吸。

    硕大的脑袋如畸形的疙疙瘩瘩的剥了皮打了蜡的老椰子壳,紫亮而多棱,骨感而无肉;身短肚大,四肢细长,手脚奇肥多肉,如吸盘,能像壁虎般贴在被海浪掀成九十度角的甲板上仍岿然不动,这便是昆沙。昆沙是我的第二个主人,确切地说,是用重金预订了我的真正主人。

    昆沙如老椰子般的脑壳上永远戴着一副小小的黑橄榄样的墨镜,远看去似一具骷髅,滑稽而凶悍。因为我从没见过他的眼睛,也就无法知道他过去的故事和现在的心事。他有三件永不离的法宝——手枪、匕首、太阳能电池卫星电话。

    我只知道昆沙是个男人,至于他的年龄,概算在二十五岁至六十五岁之间。我说过,因为我从没见过他的眼睛,掌握不准。可他身上既有二十五岁男人的机敏、灵活,又有四十五岁男人的沉稳、险恶,更有六十五男人的狡诈和智慧。他是哪的人?印尼人?马来人?新加坡人?还是中国人或日本人?都像又都不像,他当着不同的人说自己是不同地方的人。他会说纯正的印尼语、马来语、英语和汉语,有时还会加几句“三根大蜡”之类的东洋鸟语。于是我永远弄不懂昆沙是哪里的人,就像我至今无法定义自己是什么犬一样。

    七月流火,海上的黏风热浪灌满了我的鼻孔和嘴巴,令我窒息。尽管我摊着紫蓝色的大舌头如鲶鱼般在咸湿的甲上翻来复去,可还是难以顺畅地呼吸。我讨厌这大海,怀念跟第一个主人生活时的那些爽朗的空间——茂密的森林、宽阔的草原或带空调的别墅。自从来到大海上,我才真正知道了什么叫犬间炼狱。一个本不该生存在海上的物种,让它远离大地和草原;一副靠吃肉才能获取能量的胃,塞满了腥臭的干鱼。我一生都诅咒钱,都是万恶的钱,孽造了我这个杂种。我本该是只纯正血统的大丹、罗威纳、苏俄猎狼或藏獒什么的,哪怕是只短小的比格,那样我都会生活在我喜欢生活的地方,吃我喜欢吃的东西,干我喜欢干的事,不被主人称叫杂种。

    都是邪恶的金钱,妖化出了怪异的我,让我在炼狱中煎熬。想到这,我总会呼吸紧迫,灵魂出壳。好在我有灵魂出壳的本事。于是我又灵魂出壳,腾向天空,鸟瞰大海。霎时海风袭人,感觉轻松和凉爽了许多。我飘飘然在海的上空向下俯视。

   我看到海水和船都被推得很远。船小得可怜,如一片飘落在海面的枯叶。昆沙紫亮的脑壳在阳光的辉映下,闪着光斑,像枯叶上的瓢虫。一只丑陋无比的狗,它趴在后舱门前的甲板上,扁扁地趴着。它头大如熊,嘴尖如狐,耳短如猫,前爪粗壮,后腿细长,豹腰虎背,豆眼如炬。它静静地趴着,把紫蓝色的大舌头摊晒在甲板上。它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金闪闪的链子,上面拴着一块同样金闪闪的牌子。金牌上打印着三个汉字和一排阿拉拍数字:十三杂 2007.5.18 。它就是我。

    十三杂是我的名字,我的第一个主人给我起的名字。2007.5.18,是我的生日。

    我的第二个主人昆沙叫我猎鲨。我不喜欢猎鲨这个名字,但没有办法,因为他是我的主人。做人有做人的准则,为犬有为犬的道义。我必须忠实和服从于我的主人,不高兴也要忍。每当我显出不快时,昆沙就骂我杂种。我愤怒得想咬死他,但我还是忍了,谁让他是我的主人。

    听生我的那个人类叫作妈妈的母狗说,我是我的第二个主人昆沙花重金定制的。它是听我的第一个主人闲唠时说的。所以我一直非常讨厌钱。是钱使我成了这样一个不鬼不怪的家伙。妈妈说我的第二个主人要求我的第一个主人为他打造出一只这样的犬:勇猛、坚韧、强壮、伶敏、忠诚、睿智、灵俐、绅士……又必须善于水上生活。

我的第一个主人是天下第一狗人,他跟我的第二主人谈生意:

    我的第一主人说很难。

    我的第二主人说多给钱。

    我的第一主人说看在钱的份上。

    我的第二主人说这是订金。

     ……

    我的第一主人不愧是犬的造物主,他曾培养出过多种名优犬种。

    于是他用了十年时间,优选了十三个优良犬种的基因,最终培育出了我。

    按昆沙的要求,我必须善于水上生活,为此我的第一个母体是体型如熊的纽芬犬,它天生喜爱水上运动,可以说是犬类的游泳健将。但它又因为有厚厚的毛,不适合长期生活在水上,于是又选用了优雅高贵、容忍谦让、极具王者风范且毛短的大丹犬交配。可大丹犬体质较差,爱生病,我的第一个主人又让世界上体型最大、体质最好的高加索牧羊犬加入我的第三代繁殖。为了我能更加勇猛无畏,吼声如狮,不惧猛虎,狮头藏獒又加入了我的第四代基因。为了剔除藏獒不知感恩和感动的缺憾,善良温和,稳重憨厚,感情丰富的大白熊犬又加入了我的第五代血脉。接下来,动作迅猛,气势强悍的罗威纳犬和动如风,静如松,反应快,善解人意,吠声悦耳的比格小型犬;坚强自信,稳定果敢的德国黑背;性格外向,活力四射的大麦町斑点犬;安静善跑,冷静聪明的苏俄猎狼犬;韧性十足,耐力超群,一旦打斗便血战到底的曾在古罗马角斗场上同熊、狮、虎、豹厮杀的意大利卡思罗犬都加入了塑造我的基因。直到我的妈妈,力量极大,最善在水中寻找被击落的猎物的日本秋田犬的加入,我的超群的优良品质才基本形成。

    设计再周密的事也总会留下遗憾。我的体态本该更大些,更强壮些。可我的妈妈偏偏背着我的第一个主人,同形体小巧的英国寻血猎犬搞了次一夜情的姐弟恋,结果就生出了如今的我。

   世间的很多遗憾又往往会派生出意想不到的奇迹。可能正因为英国寻血猎犬具有无比的嗅觉和非凡的听觉,跟踪猎物时可以关闭所有注意力,做到对杂声听而不闻,杂物视而不见的缘故,(当然,也可能是我这十三杂基因的相互作用)出生后的我竟具有三种非凡的特异功能——我的眼睛不但能辨别色,而且只要能同人类对视半分钟,就能看出对方以往的故事和现在的心事;我的鼻子能嗅出一切生物身上的疾病和死亡的气息;在我生命受到威胁时,我会灵魂出壳,让灵魂飘在半空,脱离躯体。

    出生后我从没吃过妈妈的奶,因为我嗅到了妈妈身上疾病和死亡的气息。我默默地看着妈妈身体日渐消弱,无声地噙着眼泪,听它絮絮叨叨地讲着关于我的故事,直到它慢慢死去。

    我一岁的时候,我主人的情人开着我主人的大“悍马”,拉着我去大草原野化训练。在一个白色蒙古包里,我同一个男人的目光对视了。我突然读出了那个男人过去的故事和现在的心事,他是我主人的敌人。他和我主人的情人曾像我们犬类一样干过恋裆的丑事,而且他们马上还要干。之后,这个男人还要杀了这个女人,并抢走她的汽车。

    这个男人虚情假意地向我示好,并用夹着香烟的手抚摸我的头。我猛地咬住他的胳膊。男人惨叫着挣扎,捂着胳膊跑开了。我冲着主人的情人狂吠,想告诉她不要跟这男人在一起,他是坏人,他要杀了你。可那个愚蠢的女人根本听不懂,却冲我大喊大骂:“你疯了?谁都咬吗!”

    人类真笨!犬类能听懂人类所有的话,人类却一句也听不懂犬的语言。人类口口声声说犬类是他们的朋友,却没几个人懂犬的心事。好像因为他们是主人,只要会说就可以了,永远不需要俯下身去倾听另类的声音。

    活该你们人类被骗!我在心里骂着。可我是狗,又必须遵循为犬之道,必须忠实于我的主人,必须告诉她她很危险,并非她恋裆我妒嫉,尽管我永远也弄不懂人类为何总是热衷于非传宗接代意义下的恋裆。我仍大声地吠着。就为这,我的后脑被一根木棍狠击了一下。

    那一刻我灵魂出壳了,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会灵魂出壳。我的灵魂呼地飘向半空。我看到一只狗躺在地上,腿在抽搐,耳朵在流血,那就是我。主人的情人扔下手中的木棍,捧着被我咬伤了的胳膊,鬼一样地哭叫着,咬牙切齿地骂,边骂边用脚踢着躺在地上的我。然后他开始磨刀,边磨边恶狠狠地骂道:“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活剥了你的皮!”

    男人手中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刺痛了我飘在草原上空的灵魂。我看见他抓住我还在抽搐的后腿,用绳子绑着,要挂起来剥皮。我决不能让他剥了我的皮,没了躯体,我的灵魂将永无归宿。于是我直冲下来,灵魂归壳。

    我满脸是血的躯体呼地冲了起来,一口咬住那男人的咽喉,直到他的腿也像我刚才一样无力地抽搐,最后不再动。我松了嘴。那一刻我无比地畅快,如同咬死了一只闯进羊群的狼。此时藏獒的基因正充斥着我的血管。

……

     我两岁的时候,我的第一主人向我的第二主人交货。那是我第一次站在甲板上,船在海中盘旋,我的两个主人在讨价还价地交割。昆沙围着我正三圈反三圈地转了九大圈,然后把一只黑色号码箱绑上一块大石头扔进波涛汹涌的大海。我的第一主人向我下指令让我冲出去。那是我第一次面对大海,却丝毫没有恐惧。我在咸腥的海水中下潜,下潜,直到咬住那个号码箱,把它从近百米的海水中拖回到船上。

    昆沙喜出望外,冲我的第一主人高兴地叫道:“好!好!归你了!”把号码箱扔给了我的第一主人。

    我的第一主人打开号码箱开始数钱。

满满的一箱美金。我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仇恨钱。突然,狂风大作,海浪惊起,船在旋窝中飞转……

    我看到我的第一主人落在海里,一起一伏,像只死龟壳被海水悠来荡去。我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紧紧咬住他背上的衣服,在水中拼命地游……可我的第一主人却仍死死地抱着怀里沉重的号码箱不放,石头样下坠。但我仍不放弃,叼着他拼命往岸上游。不知游了多久,我似乎感到了生命的极限,好像能量要完全耗尽,可大海永远没有尽头,不知岸在哪里。这时昆沙的小救生艇开过来了,围着我们转,他冲我狂叫:“傻蛋!杂种!松开他,他已经死了!快到艇上来,你是我的,是我花钱买的!”

    我看见昆沙的面孔是那样丑陋,钱是什么狗屁东西,就让我背叛我的主人?我不能抛弃他,不管他是死是活一定要把他拖到岸边。可海岸在哪里我很茫然。

    这时昆沙又惊叫起来:“快松开,鲨鱼群来了!你会被吃掉的,杂种!”

    果然,我看见一群大白鲨有几百只,像海浪打起的泡沫一样向我扑来。我还看到了它们脊背上的翅如千刀万刃,迎面劈向我们。惊恐之下,我的灵魂腾地冲向半空,冲鲨鱼群狂吠。我看到鲨鱼群突然静止了,转瞬,集体改变航道,夺路而逃。

    我还看到由于我张大嘴狂吠,我的主人也脱离了我的控制,眼见着他被墨绿色的波浪吞噬,蜷着身子,虾球一样死死地抱着怀里的号码箱被海浪吞没……

    我还看到我的第二主人昆沙连拖带拽地把我拉到他的快艇上,连拍带打地呼叫着:“你这该死的杂种!想毁了我的美金吗!那可是满满一箱美金呐!”

    我灵魂归壳了,水淋淋地呆立在快艇上,泪眼模糊地看着第一主人在海面消失。

    “好样的,杂种!”昆沙又惊喜得大叫起来,“你吓跑了鲨鱼群!你不叫十三杂,该叫猎鲨。我的猎鲨,你是我的猎鲨!还呆看着啥,那家伙死了,抱着他的钱见鬼去了,我才是你的真正主人!”……

   “昆沙号”还懒散地在海面上蠕动着。我的灵魂还是飘忽地在海上游荡,看着枯叶般的船还有船上那瓢虫样的昆沙和虫子一样的我。突然,我听到“瓢虫”在冲着我吼叫,这是我的主人又在向我下达着什么狗屁命令。无奈,我灵魂归壳。

   “你个杂种,喊你没听到吗?干活了!”昆沙冲我的屁股踢了一脚。

   “我不叫杂种,我叫十三杂!我讨厌你叫我杂种!”我用狗的语言冲昆沙狂吠。

   “还冲我乱叫!一年多了,还不认我这个主人吗?你吃了我多少牛肉干!那可都是极品牛肉干!草原上的绿色生态食品,不含任何激素和添加剂,一般的人都吃不到的!在海上牛肉干比金子还贵重懂吗,你这杂种?好吧!好吧!我知道你狗屁不懂!吃吧,再给你一块儿,干活了!”昆沙边絮叨着,边把一大块牛肉干扔到我面前的甲板上。

    昆沙每当需要我的时候,总要用牛肉干喂我。尽管每到此时我总有一种耻辱感,但牛肉干嚼在嘴里的滋味远比臭干鱼强百倍。傻瓜才会为什么虚无的神圣和信仰放弃实实在在的利益。这是昆沙常对我说的话。

    我咀嚼着耻辱和牛肉干,开始工作。抖擞精神立起身,叉开四肢,向昆沙那样把肥大的四爪牢牢地吸在甲板上。我张大鼻孔,眯起眼睛,转动着尖尖的耳朵,开始像雷达一样在海天交际的那条线上扫描。片刻,我便寻到了五十海里外的一条大渔船。我冲昆沙朝那个方向狂吠了几声。

   “好样的猎鲨!你就是我的雷达。哑巴!听到了吗?睡着了吗?左旋二十度,开足马力。”昆沙打了吗啡一样,顿时HING(兴奋)起来,他左手从腋下抽出手枪,右手抓着卫星电话开始拨号联系:“喂,喂,我是昆沙号!我是昆沙号!听到吗?听到吗?我在你们右旋,六十五度约五十海里,迅速向我靠拢,海面平静,没见鱼鹰。”

    每到此时,昆沙总会兴奋得像个将军,人也变得果敢而严肃,并很绅士,很儒雅,不再张嘴骂人。于是他的形象会在我的心中暂时高大起来,感染得我也拔直了腰板。

    大约一刻钟后,那条大渔船同我们的小船在海面相遇了。我们的小船慢慢靠向大船,昆沙猿猴样顺着绳梯爬上了大船。我威然地立在小船的甲板上,准备工作。

    我看到昆沙在和一个船老大交涉着什么。他从船老大手中接过一个绑着绳子的小密码箱,打开数钱。然后他把密码箱的绳子挎在自己脖子上。

   OK!接货!”昆沙冲船老大潇洒地一挥手。

   “交货!”船老大冲下面的人吼道。

    随着沉重的船舱木门吱嘎嘎启动,一群十几个蓬头垢面的男女,陆续从船舱里爬上甲板,我看到他们和以往的人一样也都是慌恐无助,都戴着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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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章已经被修改 11 次         最后一次的修改时间为:2013-03-28 08:46:42
文章评论
赵凯 评论 (评论时间2013-03-31 16:31:14)  
纯粹的艺术!这是真正的创造力。内行看门道,外行也可以看热闹。视角好,这狗的形象极其独特。然而,无法不遗憾地为作家感觉可惜,在当今时代的中国文坛,并不鼓励这种想像力文学艺术。所以,这样一部有特性的好作品,只能在远方这样的出版社出。
雨晴 评论 (评论时间2013-03-27 17:45:31)  
这部小说应作者的要求,我通读了一遍,无论是写作手法,还是人物的刻画、及场景的布置都感觉到一种新颖、独到!特别是针砭时弊,举例典型,通过一种虚幻写法,以狗眼看人类,展现人性的丑陋和善良两重性;通过几个场景的设置,剖析人类的灵魂,从而树立反面典型,意在弘扬真善美!拯救人类腐化的灵魂!这部小说,可以说动用了作者很大的精力,也感受到对当今已经波及到孩子的那种腐败和官宦思想,特别是人的两面性,让人深恶而痛绝。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引领你一直有着看下去的愿望!最后结尾的几个孩子的人间蒸发,更引人深思!那份声嘶力竭的呼吁,起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此部巨著,具有可读性和艺术性,问好康乾文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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