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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五)
文章来源:原创        访问量:1073        作者:醉玉如雪        发布:醉玉如雪        首发时间:2009-06-17 19:19:00
关键词:女人河里的男人(长篇连载 五)
编语:

五、偷偷摸摸

 

吴文学不再打白洁的主意了,吴文学看明白也想开了,白洁是一壶烧不开的水、泡不开的茶,永远都没指望。

吃过饭,吴文学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脑,浏览了一会儿新闻,又看了一些新贴,见有一个叫“鬼鬼怪”的人刚刚发表了一篇“论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性”。这倒让吴文学即刻有了精神。

鬼鬼怪说:人的肉体和灵魂既是辨证的又是统一的。

当人的灵魂存在于人的肉体当中,灵魂就像沉睡在深海域里的弱小植物,无声无息且不易被发现,可就是这样一株弱小的植物,却能控制人的思维和欲望。

鬼鬼怪说:灵魂一但离开肉体,人便会死去。这就是平日里我们常说的行尸走肉。

吴文学是无神论者,当然不信这些。

鬼鬼怪还说:人的灵魂可以游离出人的肉体而独立于人的肉体之外而存在,比如,人的第六感应、死后灵魂的升天、可以预知未来等等等等。人的肉体通过对周围事物的感知而产生各种欲望,然后,再通过肉体来发泄这些欲望,并让肉体在发泄的过程中得到生理上的快乐和心理上的满足。这时,灵肉结合便达到了最圆满、最和谐也是最完整的统一。

鬼鬼怪强调:当灵魂的欲望无法通过肉体来满足时,肉体便仅仅是肉体、灵魂便仅仅是灵魂。这时的肉体只会在地上匍匐、沉迷;而灵魂则在高空游荡、无处藏身。

吴文学看的不明不白。

吴文学想起了“阿里郎歌厅”的小曼。

说实话,小曼的举动是有些过激,这根本就不符合人与人交往的最基本形式。但在吴文学的灵魂深处,吴文学敢说,自己对小曼的过激行为并未真像当时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反感。吴文学能那样,一方面是因为从未经历过那种事,在心理上没有思想准备;另一方面,这也完全是为了保全自己。毕竟,一个有家有业有孩子有兄弟的人,该顾忌的时候,还得顾忌,有些事,总是不能身随己便。由着性子来,只能一失足成为千古恨。

鬼鬼怪在文章的结尾处写道:单纯的肉欲发泄带给人体的快感并不能在人体内长久地存留,这是因为,人是一种比较复杂而又敏感的动物。这复杂和敏感,是使人能区别于其它动物的显著标志之一。这就是为什么灵肉结合能区别于单纯的动物交配。这种标志,会使人的快乐在从此岸达到彼岸的极限时,产生一种接近死亡的快感。

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所谓高潮。

纸上谈兵!

吴文学觉得用这种方式来论证什么灵肉结合,实在是幼稚而又愚蠢的小儿科。这像很多时尚的心理分析一样,分析来、分析去,最终,连分析的人自己都不知自己所云。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人已静了。

吴文学躺在冷冷寂寂的被子里,不禁又想起了那则短信。不过是句荒诞无稽的混话,怎么会放不下呢。

吴文学百思不得其解。

吴文学觉得有些孤独、有些郁闷。

如果自己可以活到八九十岁,那人生的路已经走了一半儿了。

还有半生的路要走啊!

吴文学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地清醒过,也从来没有如此地茫然过。

四十多岁就这样?那后半生的路又该怎么走呢?吴文学把自己的灵魂游离出壳,再分身出另一个自我,然后用一种近乎于无声的语言问自己。

没有回答。

吴文学无法回答。

吴文学也听不到回答。

吴文学不由自主地追溯起那些如流水般不知不觉流逝过去的日子,吴文学觉得,仿佛他和白洁所有的日子,从一开始就像一杯白开水,普通而又普通、淡然而又淡然。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大众模式的人生。一对青年男女,因为彼此产生了好感而相识、相知,再从相恋到相爱,然后结婚生子,再然后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日子。过平平淡淡的日子、想平平淡淡的事、吃平平淡淡的饭菜。吴文学觉得自己现在和白洁过的日子就是这样的日子。吴文学好象从来就没有感受过鬼鬼怪所说的那些所谓敏感和复杂,更别提什么死亡和高潮了。

——白活!

吴文学给自己下了一句这样定语,就像一开始给白洁定下“败家!”这个评语一样。

每天看书、喝茶、听广播、上网,那不过是生活中该有的一部分,而不应该是全部,如果自己再执迷不悟地沉迷于这种简单的生活,就是自套枷锁、画地为牢。

吴文学想起,上午在区里开会时,区教研员所说的:“没有物质的世界是虚无的世界,没有信息的世界是混乱的世界。”吴文学突然想套用这句格式来说明另外一些问题。

比如,没有事业的世界是无望的世界、没有歌声的世界是无色彩的世界,那么,没有性生活的世界呢?应该是死寂的世界吧。这句创意刚一完成,吴文学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又想到这上面去了,这么下去,是不是明天的自己,就会离尚清那号人不远了。“意无淫思”所说的是不是就是这种状态和形态?那么,“性”事是不是也可以与吃饭、睡觉一样等同的概念呢?

吴文学坐起身子,看了看窗外,斜对面楼的几家阳台上还亮着灯,是不是别人家的妻子也如白洁一样,清洁、爱干净、勤劳持家,整日为家务所累,那他们的男人都在干什么呢?

喝酒?打牌?找女人?还是像自己一样,正在一个人独立思考?

吴文学起身披上睡衣,轻轻踱出书房。

吴文学要去白洁的房间。

吴文学绕过厅里的玻璃茶几,尽量不使自己发出声响,吴文学一边走一边听到卫生间下水管道里的水正在哗哗地流动,这说明楼上有人在用水。这世界,人们的所思、所想、所做和所为总是不能保持一致。而人是不是也如那些水,在夜晚的空旷和寂寥中,不知从哪里来也不知要流到哪里去。

这就是世界吗?

灵魂与肉体时合时分的世界。

白洁房间的门半开着,像有意给吴文学留着可以进入的藉口,又好象不是,白洁不喜欢关门,白洁说,家里的门一旦都关上了就不象个家样了。

月光透过有着绿叶子的窗帘把如丝如缕的光亮,饱满地洒落在白洁的被上、脸上以及房间里的家具摆设上,象细细碎碎的银钱子、又象一个又一个光光亮亮霉黄片。梳妆台上的青椒瓷罐,不停地泛着葱白色的光,难得遇见到的晶莹和岫美让吴文学觉得,白洁是个细致入微的女人,同时,吴文学也想起了小曼头上别着的那个景泰蓝发夹。如果小曼在此,那头上的发夹也一定会发出如此神秘而诡异的色彩吧。

吴文学像只夜猫般摸到白洁的床边。

吴文学觉得自己像探地雷的兵,还象偷瓜的贼。

这是吴文学与白洁分居后第二次的主动要求。当然,说要求还不准确,应该叫做偷袭。

吴文学清楚地记得上次大概是在半年前,也是在这么一个冷唰唰的季节。那次和这次几乎一样,都是在吴文学无意识也无准备的状态下,心中充满了好奇和喜悦。吴文学也不明白自己,一向对性没什么特殊要求的自己怎会突然间产生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和想望。只可惜,这种冲动和想望还没被吴文学弄明白起因是怎么回事时,被压在身下的白洁便一通一连声的狂喊乱叫,吴文学在那顿叫喊声里,仿佛失掉了所有雄性的强悍和勇猛。当白洁一骨碌坐起身,劈头盖脸地骂吴文学是老不死的、是不要脸的、是强奸犯时,吴文学彻彻底底地对白洁失去了所有的信心和耐心。这种女人,按吴文学的话说,只两个字:“——败家!”

今天不同,今天的吴文学不想让愉快变成不愉快。吴文学格外地注意自己的每一细小举动,吴文学要随时防范白洁随时有可能产生的反常举动。吴文学不想再发生与第一次求欢时的效果和结果。尽管那种结果并不影响他们日后的日子和感情,但那样的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吴文学看着熟睡的白洁,感到有些纳闷,白洁还不老,怎么就不想那事,按照国际卫生组织所颁布的新年龄划分标准,白洁和吴文学还都属于青年人。吴文学不明白,一个还处在青年的女人,对丈夫从来没有性要求,是不是有病。而自己作为一个青年人对性事又不热衷,这与白洁是否有着直接的关系和联系?吴文学有些不明白自己了,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平白无故地与妻子分居了呢。茶水再好,还有妻子的温床舒服?网络再新奇,还比一个人冷寝凉塌地过春秋有趣?这么一想,吴文学觉得自己确实有问题。

吴文学用手摸了摸白洁身上的被子,光滑而柔软。吴文学想起来了,刚认识白洁的时候,白洁的皮肤摸起来就是这种感觉。那时,青年点的小青年总用白面、黑面和玉米面来形容女孩儿的肤色,白洁当之无愧地就被称为白面。这么多年过去了,吴文学好像很早就忘记了白洁这一可人之处。或许,真是距离产生美,吴文学说不好。

吴文学不敢再像上次那样卤莽了。吴文学想摸露在被子外面的白洁的手都没敢,吴文学怕这不经意的疏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当初,吴文学和白洁作为中国最后一批上山下乡知青怀抱着一颗红心两种准备的最后余温戴着大红花在一片声的震天锣鼓之中,挤在一辆大卡车里奔赴省城最偏僻也是最落后的农村十三里屯。吴文学还清楚地记得,白洁就是在那样一种时刻出现在吴文学视线里的。当时,上了车的人只想与车下送行的人握手言别,车下的人只想着快点上车好占个对自己有利的位置,而白洁就是要上车却上不来的其中一个。吴文学正跟抹眼泪的母亲说话,就觉得自己的裤管好象被什么东西拽扯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已经抓着车的大厢板而脚还踩不到车轱辘的白洁,吴文学见了,顺手拉了白洁一下,白洁立刻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地身沉脚更笨地上了车。而白洁上车后又因为害怕,一路上,紧紧地挨着吴文学不敢离开一点,尤其是遇到拐弯或急刹车时,白洁都会不管不顾地先抓吴文学的胳膊,然后死死不放。而吴文学这一路上,只顾看山观水的也没太在意白洁一路上对自己的依赖。

到了青年点的第二天,负责给知青做饭的白洁便在每顿饭的开饭时,毫无顾忌也毫不避讳地把吴文学他们点里唯一的一碗农家酱有意地摆放到吴文学的面前。对于白洁这个举动,一开始,吴文学还没发现,后来,经别人那么一提醒再一暗示,吴文学才发现,白洁对自己确实与对别人不一样。从那以后,吴文学和白洁便顺理成章地完成了从相识、相知再到相恋、相爱的整个过程。当然,这个过程很长。长到第二年的秋天。

一转眼,这都是过去多年的事了。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故事。可这故事虽说简单了些,吴文学还能从那简简单单中感觉出一丝丝的温暖。这温暖让吴文学暂时忘记了白洁所有的不好。吴文学突然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并没有为这个家尽全心献全力。

吴文学摸了摸白洁的手,冰凉。

北方的春天就是这样,屋里的温度既不像冬天有暖气时那么温热,也不像夏天有风有雨的季节里那么清爽。是一种荫凉。

仔细看去,细细的皱纹在白洁的眼角和额头处在霉绿色的光亮下时隐时现,就是这张脸,曾让吴文学一会儿看不到就心发慌;也是这张脸,给予了吴文学太多太多的不满和抱怨;当然,还是这张脸,无怨无悔地把青春和所有的热情都奉献给了这个家。吴文学想起了一直住在姥爷和姥姥家的儿子冬冬。从冬冬降生到现在,白洁、包括白洁的父母很少让吴文学操过心,就连冬冬的作业,吴文学都很少过问。吴文学觉得,尽管白洁唠叨、尽管白洁有时对自己的态度跟对儿子和孙子没什么区别,但总的来说,自己还算幸福、还算快乐。

吴文学微微地笑了。吴文学觉得,夫妻之间,能拥有这些就足够了。做丈夫的不该对妻子要求过多。

在吴文学思索的过程中,白洁翻动了一下身体,白洁丝毫没觉察出此时此刻正坐在她身边浮想联翩的丈夫。白洁的脸颊因为背对着月光,在班驳的阴影里,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不过是翻了一个身而已,刚才还鲜亮而明艳的脸,转眼间便让吴文学觉着陌生。

吴文学突然觉得,无论怎样如歌如画的人生景致,用不了多久,都会变成飘渺无着的虚无。

这是吴文学很少想到的问题。

男人四十,十面埋伏,谁来领路?女人和书。吴文学突然想起孙中山说过的这句话。以前,吴文学理解的不透,现在理解透彻了,也理解明白了,而且,这透彻和明白还在一瞬间变成一种变态似的疯狂。

这疯狂很快在吴文学的体内变成一种急流。

这急流很美,也很残酷。

这急流让吴文学想念起在青年点时每次见到白洁时自己都如饥饿的婴儿般要吮尽母亲所有乳汁的那股急不可待和不能自己和自控,吴文学想在一种极近疯狂中将囤积体内太久的欲望给发泄殆尽。吴文学觉得,只有这样,雄性的风采才能在女人柔情似水的温床里得以淋漓尽致的发挥和张扬。

这时的男人才算是真正的男人。

这时的男人才会真正回溯到人类最初始状态时的“本我和自我”。

吴文学看了看还在熟睡的白洁,一脉平和与安然里根本不知吴文学整个身心暗涌着的翻江倒海。吴文学不想让这种状态只存在于理论上的种种假设和幻想。

吴文学一把掀起白洁的被子,惊异地发现白洁没醒,吴文学想起吃晚饭时白洁说她们去厂里的外坝挖树坑的事。白洁一定是因为太劳累了而沉睡在梦中不醒的,这天赐良机和难得的巧合,真可助吴文学一臂之力。吴文学了解白洁,白洁是那种一旦睡着了,便不知刮风、下雨、打大雷的人。吴文学庆幸地把白洁的睡衣、睡裤、内衣、内裤统统脱掉,然后,惬意地欣赏任由自己摆弄的白洁。

很快,幸灾乐祸的吴文学便在白洁僵尸般的身体上,获得了一种很久没有得到的满足,这满足让吴文学体内所有的燥热和疯狂几乎鼓暴了五脏六腑,而睡梦中的白洁,尽管隐约地感觉到了在身上恣肆、纵欲的吴文学,却只有厌烦之心而没反抗之力。白洁只是时不时地使用一种近乎呻吟的烦躁而不断地呢喃什么“烦人”“讨厌”等呓语。这呓语刚刚听到时,尚没什么感觉,听得多了,那让吴文学极其熟悉的厌恶和无奈,使吴文学体内所有的豪情万丈都一点点地消散并快速地脱离整个肉体。

本来是件尽善尽美的性事,却因此时的独角戏而徒然生成一种痛,这痛迅速地传遍吴文学的全身,直至发展成为一种愤懑。

“死人一个!”吴文学还没等完全尽兴,就离开了白洁的身体。吴文学觉得,自己跟溃败不成军的败将一样,撒退逃离的时候,心中想着的不是军人的责任和荣誉,而是逃生的退路究竟在哪。

这活法跟鬼没什么区别。

 

白洁醒了。

白洁瞪着惺忪的睡眼,声音没有白天的响亮:“——说!你是不是把我强奸

了?”

吴文学没听见一般地,悻然离开。

“败家!”吴文学在心里痛骂了一句,径直去了卫生间。

吴文学用热水器中残存的温水,在一阵阵哆哆嗦嗦的急切中,随便地冲洗了一下,便如贼般地蹿回自己的书房。

躺在床上,被子仿佛更凉的如结了冰碴子般的刺骨入髓,吴文学觉得自己不仅是肉体在颤抖,连灵魂都跟着惊怵未定,想到头一天晚上,自娱自乐的那种欢愉,尽管不可思议,仍让吴文学留恋。

可现在,一想到白洁在自己身子底下的那份烦躁和不情愿,吴文学就觉得这么活着真他妈没劲。

 

第二天一早,白洁一见到吴文学就把手中的毛巾往椅背上使劲一掷道:“你说!昨天晚上你到我这屋来?——是不是把我强奸了?”

“我才没呢!”吴文学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撒谎!那我衣服怎么都在地板上?”白洁又把椅背上的毛巾一把抓到手里,然后,双手叉腰,一副魔女圣斗士的摸样。

“——我哪知道!”吴文学瞪起了眼睛,不知为什么,看着白洁将信将疑的样,吴文学的心里倒比刚刚做完了爱还爽快。

“真是活见鬼了!”白洁充满疑惑和疑虑地又把手中的毛巾顺搭在椅背上,然后,一边嘟哝一边离开了客厅,走进厨房。

“——败家地样!”吴文学看着白洁的背影,咬牙切齿地怒骂了一句。吴文学觉得,对待白洁这号人,只有这句话才最到位,最彻底,也最解心头之气。但很快,憋在吴文学心里的所有不愉快,便在白洁迅速端盛上来的荷包蛋和绿豆燕麦粥的香醇稠寥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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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寒江雪 评论 (评论时间2009-06-18 15:52:00)  
从上次看完4后就开始等5,还行,没白等![赞啊][来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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