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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魂曲•十一》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567        作者:王庆云        发布:王庆云        首发时间:2011-07-26 06:13:10
关键词:中国诗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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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

《梅魂曲·十一》

 

王庆云

十一

        杨帆报名上幼儿园之后,就住在她外婆家,一天送两次,接两次,全靠外婆一人操劳,幸亏离幼儿园不到五百米,也不觉得劳累。这样安稳的日子才过了一个多月,她的外婆胆石症发作,要住院做手术。夔雪梅只好把杨帆接回家,每天都是自己接送。她家离幼儿园很远,如果遇到出差,她就要跟杨文璋交待清楚,必须天天接送,不能让孩子自己在大街上行走,这里的交通秩序太混乱,交通事故频繁,各人的安全得各人自己操心,各家的安全得各家共同操心,依靠谁都不行。如果遇到她和文璋都出差,不能按时接杨帆,她就打电话请她弟弟、弟媳助帮接一下。有时没有办法,只好请秋霞或者和立青帮助接一下,她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

        有一天,她用自行车带着杨帆回家,忽然后边有人叫道:“雪梅姐,雪梅姐。”她刹住车,回头一看,见是一位农村姑娘,看上去有二十大几岁,穿得很朴素,却也有小家碧玉的气质。只是带着被包、行李杂物,好像是外出打工的模样。

        夔雪梅一时认不出来,问道:“你是谁呀?”那个农村姑娘说道:“雪梅姐,我叫陆翠兰,是边庄乡边塘村旮旯生产队的。你下放到我们那里的时候,我才十四岁。”雪梅笑道:“你要不说明,我已忘记了。女大十八变,那时你那样瘦小,现在出落得这样俏刮刮①的,难怪我认不出来。”陆翠兰红了脸,说道:“雪梅姐,你别拿我们乡下人开味。你下放时二十岁,今年三十出头了,还没有多大变化,还是那样漂亮。我已经从小孩子长成大人了,嫁给本乡边坝村的田稼余,夫妻两个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土泡子。”雪梅笑道:“你快别这样说,那时在乡下,你对我可好啦,我也把你当成小妹妹看待,谁也不分什么乡下人、街上人的。现在人长大了,何必说那些犯生人气的话。”

        陆翠兰问道:“雪梅姐,你知道有人家要雇保姆吗?”雪梅道:“你想当保姆?”陆翠兰点点头,雪梅道:“我正想找一个保姆,不知你愿意不愿意。”陆翠兰道:“我不到你家当保姆。”雪梅笑道:“你怕我不开给你工资?”陆翠兰道:“雪梅姐,实话告诉你,我是出来躲胎的,不能连累你。”雪梅问道:“你才二十五岁,已经有小孩子吗?”陆翠兰道:“我生了两个丫头,大丫头七岁,二丫头四岁,我还想生个男孩子,就偷偷把环取了,现在怀上快五个月了,请瞎子算过命了,是男孩,就出来躲躲。”雪梅吃惊道:“你家小孩比我家小孩还大,真想不到。怀胎的身子累得很,在外边躲来躲去能行吗?”

        陆翠兰道:“好姐姐,你千万要为我保密。不躲怎么行呢?我们那里有个洪翠兰,怀孕七个月了,躲在她表姐家被找回来,要她到医院引产。她乘人不注意,又跑了,躲在藕塘里用荷叶遮着头,打算天黑再走,结果被放鸭的小孩发现了,还以为是偷藕的。管计划生育的人赶来把她送到医院引产了,她表姐家还被罚款三百块。还有一个叫黄翠兰才有本事呢。她生了四个丫头,又怀上第五胎,几个管计划生育的干部把她妹妹黄翠梅找去劝她做人工流产,她哭着到房间里收拾衣服,她妹妹也跟到房间里劝她,她把门闩上。几个管计划生育的干部坐在堂屋里只听房间里一个在哭,一个在劝,就在那里边聊天边等她们。等了好久,只听到哭的声音,听不到劝说的声音。等到天黑的时候,他们着急了,叫翠梅开门,喊了很长时间没有开门,他们把门撬开,只听到翠梅在里面哭,管计划生育的主任问道:‘翠梅,你哭什么?’翠梅哭道:‘我姐姐把我双手反绑在床腿上,她把墙上撬开几块土基跑了。’后来她在外面生了一个男孩带回家,被罚款三千块,粮食、棉花、猪、鸡、鸭、鹅全卖了都不够数,家具也一起被拖走了。”

        夔雪梅听了,百思不得其解,心想:何必要生那么多孩子,真是自找苦吃。像这样越生越穷,越穷越生,就是上帝把把守伊甸园的天使撤回,让长满果树的伊甸园对人间开放;真主让天国里的水河、乳河、酒河、蜜河流淌,任人们品尝,恐怕也难解决温饱,更谈不上小康。

        陆翠兰见夔雪梅不吭声,便说道:“雪梅姐,你不知道谁家要雇保姆就算了,我到别处去打听打听。”雪梅道:“翠兰,跟我走吧,我家要雇保姆。你躲你的胎,不会连累我的,不过不要对外声张。”翠兰在雪梅家住下,早上帮她家买菜、做饭,吃过早饭就送杨帆到幼儿园,回来就洗衣服,做好中饭就去幼儿园接杨帆。下午又送去,到晚再接回。雪梅说大街上车辆多,不安全,叫翠兰接送杨帆走后街小巷。

        翠兰担心被人发现,也乐意走后街小巷。雪梅这下子轻松多了,杨文璋也放下心来跟着局长出去参观学习。他们带着两个驾驶员,开着一辆丰田面包车,日夜兼程,先到淮北市税务局回访;接着经过开封、郑州、洛阳、三门峡、华山、西安、咸阳,到宝鸡市税务局参观;接着又经过广元、绵阳、成都、峨嵋山、乐山、自贡、泸州,到重庆市税务局学习;接着又经过遵义、贵阳、柳州、桂林、衡阳、南昌、景德镇、黄山,到九华山税务分局取经,取过经就匆匆往回赶,到家已是三十八天。雪梅不悦道:“你们好宽心,一路上感觉如何?”文璋笑道:“走马观花,走马观花。”

        杨文璋才回到家里,夔雪梅又准备到八公山开会,本来是该毕丹秋股长去参加会议,无奈这几天他牙疼,半边脸肿得像是吹足气的猪尿泡,话都不好说。他不想让朱彪参加会议,出头露面,就写了一张便条,叫夔雪梅去参加会议。

        她知道他的用意,也就不说什么,忙着准备材料,只是她大伯母过六十大寿的事她赶不回来筹办了。她大伯母无儿无女,她的三弟夔自珍过继给大伯父家,大伯母待他甚好,不光是待自珍好,待她另外两个弟弟也一样好。她临走前交待杨文璋一定要把寿桃、寿糕蒸好,把吹鼓手安排好。——这此事都是该由女儿办的,大伯母没有女儿,自然就该侄女儿办,何况大伯母待她像亲女儿一样。——因此,这件事万万马虎不得。她又跟夔自强、刘菲菲、夔自化、丁小铆说好,请他们全力以赴,把大伯母六十大寿的事办好。她一切安排妥当,去跟大伯父、大伯母辞行。大伯母是通情达理的人,她听雪梅说明情况之后,乐得两个眼睛眯成一条线,笑道:“孩子,你去吧,工作要紧。家里帮忙的人多呢,用不着你烦神,你在那里安心开会,不要惦记家里的事。”

        夔雪梅刚走了两天,丁小铆来到雪梅家里,她一进门,陆翠兰大吃一惊。翠兰认识丁小铆,知道她以前在边庄乡干过秘书,以后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不是管计划生育的干部,她会不会把情况说出去,招来麻烦?翠兰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丁小铆道:“你是保姆阿姨?杨帆大外婆六十岁,今天晚上暖寿,你马上接杨帆到她家吃寿面。”翠兰心稍放下来了,她判断丁心铆不认识她。便说道:“请你把杨帆接去,我就不去了。”

        丁小铆道:“一块去吧,不要紧。我是杨帆舅妈,她妈妈去开会之前,就打过我招呼,叫我来接你们的。”翠兰想了想,想不出一个恰当的托词来拒绝她,便扯个谎,说道:“好姐姐,请你帮帮忙,把杨帆接过去。我这两天泻肚,出门不方便。”丁小铆道:“好吧,官不差病人,我去接她。她大外婆特别喜欢这个孩子,她这几天就在她大外婆家住,接送不要你烦。你在这里歇歇。要是泻得利害,自己到街上买些止泻的药吃吃,不要把身子拖坏了。”说完她就走了。

        陆翠兰松了一口气,晚上九点多钟,她正看着电视,杨文璋回来了,他今天在大伯母家喝了不少暖寿酒。开始他敬过大伯父、大伯母寿酒,又去敬吹鼓手的酒,他正准备入席,来了两个贵客,一个是他大伯母从小抱大的孙刚医师,另一个是为夔雪梅做子宫外孕手术的林莉医师,他们夫妻俩刚从南京赶来,大伯父、大伯母特别高兴。他们入席后,杨文璋一连敬孙刚四杯酒,又敬林莉两杯酒,林莉不喝酒,喝了两杯饮料。接着三个小舅子又敬文璋酒,刘菲菲、丁小铆也不例外,每人敬他一杯。文璋又代表雪梅感谢孙医师、林医师,又喝了几杯。大家一直吃到九点钟才散席,文璋骑着自行车回家。

        陆翠兰见他酒气熏天,就泡了一杯茶递给他。她正准备关掉电视去睡觉,文璋摇摇手,问道:“翠兰,你好像怀胎了,是吗?”翠兰低头笑道:“我在你家住一个半月了,你到现在才知道?”文璋道:“你怀胎我怎么会知道呢?”翠兰问道:“雪梅姐没告诉你?”文璋道:“她也许不知道。”翠兰问道:“那你今天怎么知道的?”文璋道:“是丁小铆告诉我的,她还说你泻肚。”

        陆翠兰吃惊了,她默默无语。杨文璋道:“要是真在这里躲胎,我们要担责任的。”翠兰眼泪下来了,泣道:“我明天早上就走。”文璋笑道:“你到底是个孩子,胆子比绿豆还小。我说了一句玩笑话,就把你吓哭了,早知道我就不说了。”翠兰道:“你说的不是玩笑话,是酒后吐真言。”

        文璋笑道:“酒后吐真言?你以为我喝醉了。你放心,早着呢。你别看我生得金刚模样,我也有菩萨心肠,也有侠义肝胆,也有儿女情怀。翠兰,我真是逗你玩的,来我替你擦擦眼泪。”翠兰自己掏出手帕擦擦眼泪,文璋道:“你就住在这里,明天我就打丁小铆招呼,叫她别对任何人说出这件事。你等孩子生下了再回家,要是罚你的款,我去找你们乡长说情,顶多象征性的给他二百块钱,还不够他招待我喝一顿酒。”翠兰听了,半信半疑。

        她又要去睡觉,文璋道:“早着呢,陪我谈谈。明天早上不要送小孩,多睡一会就是了。”翠兰不好意思马上就去睡觉,又找不到什么话题跟他谈,便告诉他,他的衬衫晾在阳台上,被楼上人家浇花淋湿了一块,明天早上再重新洗一遍。又谈了一会,翠兰垹睡觉,文璋给他倒一杯水,从抽屉里取出两颗药递给她,告诉她吃下去肚子就不泻了。翠兰本不想吃,又怕说的谎话被他发觉,就把两颗药吃了。

        陆翠兰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杨文璋正睡在她身边打鼾,她吃了一惊,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连一碹动静都不知道,밧概他酒喝多了,睡错了地方。这时她要是起床,准会把文璋惊醒,两人都看到睡在一起多不好意思,不如自己装睡着了,等他醒来起床出去以后自己再起床,大家都装糊涂也就罢了,她想着想着真的睡着了。

        这旾杨文璋见陆翰兰笑盈盈的问道:“杨股长,人家阳台上放着那么多花,你怎么不买些花回来?”文璋道:“我不喜欢人工栽培的花,我喜欢野花。”翠兰咯咯的笑了,说道:“你喝多了。”文璋道:“早着呢,我说的不是‘家花没有野花香’的那个意思。我是说野花孤单、孱弱、艰苦、可怜,很值得同情,——我是一惯同情弱者的。”翠兰笑道:“我听不懂这些道理。”文璋问道:“你不是初中毕业吗?”翠兰笑道:“我在小学读书时成绩还可以,读初一就吃紧了,初二的几何、物理一开课,就是秋后的鸭子——跟不上趟。初中毕业时,把老师教过的东西都还给老师了,跟他换回一张毕业证书。”

        文璋笑道:“也不至于如此,你读过陆游的《卜算子·咏梅》吗?这首词的字里行间都充满着对那些野外梅花的同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写出了野外梅花的孤单、无援;‘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写出了野外梅花的忧伤、艰苦;‘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写出了野外梅花的委屈和能忍受委屈而后刚毅豁达;‘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写出了野外梅花的倔强、秉性。这样的花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喜欢吗?而阳台上的那些花,又要浇水,又要施肥,又要剪枝,又要除虫,天冷了又要保温,总之要当成老子服侍,真是烦死人了,我就不喜欢。”翠兰道:“原来你是叶公好龙。”文璋道:“也不是叶公好龙,只是怕麻烦。”翠兰道:“一分耕耘,一分收成。你要想欣赏花的娇美,沐浴花的芬芳,不负出辛劳怎么能行?”文璋正欲开口,只听夔雪梅笑道:“批评得好,批评得好。”他猛吃一惊,惊醒之后才知道是在做梦。

        他摇摇翠兰,见翠兰睡得像死人似的,便穿衣起床。他想:翠兰怎么睡得这样死呢?莫不是药吃错了。他打开抽屉一看,只见仅有的两颗痢特灵还在瓶子里,一瓶安定的盖子还没有拧上,准是昨天晚上拿了两颗安定给她吃了,怪不得夜里想喊醒她谈谈心却怎么也喊不醒。他后悔莫及,只怨自己酒喝多了。他梳洗完毕,也不吃早饭,就到他大伯母家帮忙去了。

        这时陆翠兰见杨文璋掏出钥匙,打开她的房门,要向自己的被窝里钻,她连忙坐起来,穿上衣服,说道:“杨股长,千万别这样,要是让雪梅姐姐知道了,多不好啊。”文璋笑道:“她还在八公山开会呢,怎么能知道?当真是八公山上草木皆兵?”翠兰道:“她不知道你也不能这样做。我且问你几件事,你如果都能说清楚,就让你上床;要是说不清楚,就请出去。”文璋道:“你讲。”翠兰问道:“有人认为多情的男人见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你听说过吗?”文璋道:“听说过。”翠兰道:“你信吗?”文璋道:“信。”翠兰道:“《长恨歌》中说唐明皇对杨贵妃是‘三千宠爱在一身’,你认为唐明皇能做得到吗?”文璋道:“能。”翠兰问道:“为什么?”文璋道:“杨贵妃生得漂亮。”翠兰问道:“雪梅姐姐比我漂亮百倍,你为什么要纠缠我而不像唐明皇那样做呢?”文璋答不上来。翠兰又问道:“有人认为‘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对不对?”文璋道:“对的。”翠兰又问道:“风流多情的唐明皇冷遇了三千粉黛,是唐明皇没有痴情还是三千粉黛中没有‘西施’?他为什么不见一个爱一个呢?”文璋又答不上来。翠兰又问道:“连风流天子唐明皇都没有见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你怎么能见一个女人爱一个女人?”文璋道:“等一会再说,我要吐。”说着直向床上吐了起来。翠兰连忙扶他到卫生间去,却怎么也扶不动他,两个一起跌倒下来。这一跌把翠兰跌醒了,原来也是一场梦。这时快要到中午了,文璋早已起床出去了,翠兰还惦记着他早饭吃没吃过,就去洗那件被人家浇花淋湿的衬衫。

        夔雪梅开会回来之后,杨帆已经从她大外婆家接回,家里秩序又恢复正常,陆翠兰按时忙好家务,按时接送杨帆。一天中午,杨帆自己回到家里,雪梅问道:“杨帆,你怎么一个人回家,陆阿姨没有去接你?”杨帆道:“她去接我的,她在路上请了一个老太太把我送来,她有点事去了,她还带给您一封信。”雪梅拆开一看,上面写着:

 雪梅姐:

        昨天我发现有人跟踪我,今天我看到管计划生育的干部露面了,他们可能要到你家找我,我怕他们找到证据,上午提前一步把被包行李转移出去了。我不能连累你们,我走了。信封里的一百二十块钱是你给我的两个月工钱,还有十几快零碎钱是平时买菜结余下来的,请你一起收下,我是躲胎的,不是保姆,我不要工钱。给你们添麻烦很不好意思。

        杨股长、雪梅姐、杨帆:对不起你们,我不辞而别了。再见!

祝你们

                  合家幸福

                                                                    陆翠兰

                                                                                 年 月 日

        杨文璋把信拿去看了一遍,说道:“我去把她找回来,送到杨帆外婆家去住。就是她的乡长亲自找来,也奈何我不得。”夔雪梅说道:“算了,这些超生游击队,只能打一枪换个地方。杨帆外婆身体恢复得很好,马上再把杨帆送去,请她接送。”

        话音刚落,有人敲门,文璋把门打开,一个陌生人问道:“请问,有个名叫陆翠兰的人在你家当保姆吗?”文璋道:“不知道,我们家里没有保姆。”那人道:“我是计生办的。”文璋道:“‘鸡生蛋’?噢,楼下有鸡生蛋。”说着把门关上,楼下人家院子里的老母鸡正在叫着:“啯——蛋,啯——啯——蛋……”

        那人气愤不过,还在敲门,夔雪梅把门打开,说道:“你找错门了,陆翠兰住在马路对面六号楼二单元三层四号住宅。”那人赶去一打听,有一位八十三岁的老太太在家,她也叫陆翠兰。那人心想:我们这里人口太多,同名同姓的也多,经常闹出误会,真麻烦,要解决这个问题,还是要抓计划生育。

 

——————

①俏刮刮:《江淮方言土语选笺》释:“生得眉清目秀很漂亮,衣着合体而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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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评论
王庆云 评论 (评论时间2011-07-28 06:51:38)  
谢谢晴石主编指点,问好!
晴石 评论 (评论时间2011-07-26 08:43:54)  
文笔简约写更好,字数不是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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