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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栏所称的新诗，是指五四运动前后产生的、有别于古典诗歌的、以白话作为基本语言手段的自由诗，形式上分行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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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走过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访问量：1268 作者：谢学军 发布：漠海边城 首发时间：2010-10-13 16:17:09
关键词：漠海边城
编语：
从乡村到城市，走过的不只是距离
——题记
第一章 结束，是开始的前兆
从山路走过时，望不见背后尖利的岩石
母亲，父亲，乡亲，以及飘动的羊群
在背影里蜷缩成萤火虫的样子
是路在背离心脏时的压力
每一次喷发，天空都会呈现红色
柳树记得春天，槐树记得花香
远离城市的背影，从纸笺的胃里
反复咀嚼苦菜花的味道
峥嵘的黄沙埋不住河岸上挣扎的草
水不断地向远处爬着，蛇一样
疲倦离他们很遥远，像星星与我们的眼睛
盛唐时代的歌谣，没有洗涤山村的宁静
瀑布一样的白，干净的瀑布，干净的白
泥土是生长瀑布的唯一理由
许多尖顶的草帽顶起太阳，顶起月亮
把山的腰肢柔软成深秋的辉煌
不是所有的汗水都会长成树木
伏在脚面的草，比天空星星的眼睛还明亮
蜗牛数着台阶，走过沉默
从雨的眼影里，寻找蹉跎的借口
乡村炊烟缠绕过多少年来不曾喧嚣的弄堂
青石板依旧在少女的脚下叮咚作响
鸡鸣狗吠的夜晚，星星把月亮染得透明
在空旷之外那无边的空旷里
听得见每一声透过山风的呼唤
飘向远方，那是遥远的城市
久远的城市到乡村，拐走了泥土
拐走了黄沙——沿着河流和山梁
第二章 有一种声音从未停止
老先生口口声声说，写字的人要出息
出息的方式是不是把老树做成睡眠的床
把陌生的口吻变成油滑的语调
走出村口，在不断交叉的十字结上寻找城市
城市，是乡村的一个影子
黑夜从开始便从未停止喘息
在接近城市，接近心脏的位置
是黑色沾染了脚下的土地
只有不停地清理，不停地尘飞土扬
在山洼里那颗羊脂球没落的时候
豆芽长成火焰，像已无归处的火把
飘在头顶。所有来自母亲血液的头发
迷失在城市的杯子深处
出息——这个坚硬的麻风病种子
俯冲下山顶，在旮旯和乳液内部
以甲状腺高度兴奋的角色
滋养出粮食，铺天盖地的裹住手脚
移动的方向在十字架下模糊，手脚不知如何伸展
弹出的弧线，摇摆的幅度超过婴孩的极限
老先生牧羊时说出的谶语就这样成为一种仪式
那是垂下的柳枝，柔软
那是竖起的石头，坚硬
黑夜在不断地点划勾勒中降临
铺天盖地。临风把酒的样子长成书本中一个关键的章节
从诗经里看到男女的兴奋
唐诗里读出年轮的坎坷
宋词里方向摇摆的不定
点兵布阵的蚂蚁无力举起天堂落下的弥章
向着一个方向，是石头的温度
是火焰的内伤，是布谷鸟从早晨开始的呼唤
即使雨已经淋湿了故事梗概
出息，这谶语不到黄昏，不入死亡
怎么都不能解剖山村里浮在头顶的天象
第三章 有时，落下也是一种美丽
城市的心跳日夜不停
蛇在城市的皮肤上东来西去
光滑的夜晚铺满剪碎的月色
哪怕是一小粒，都会点燃蠢蠢欲动的黑
斜步走过每一条伤痕
关于回忆，那些爬行许久的冰凌
让我一再想起老村口飘着的炊烟
日日夜夜编织着一成不变的花篮
这种生活，延续了千年，没有谁的咏叹
能够改变一只牛犁开田地的命运
只有迎春花开放的时间会从昨天到今天
越过睡眠，清醒于一场风花雪月的黎明
老先生已经在羊群踏过的山头上沉睡了多年
我写过的信笺也落荒而逃了很久
望着远方的远，我说不出名字，流落在街头的那些夜晚
怎么会有那么多明亮的眼睛
缠绕于冰冷的身体，满足在城市心脏里
此起彼伏的灯火通明，蜿蜒成无法熄灭的云
没有想过离开，阴湿的天气还在继续
那飞过天空的燕子，衔过故乡头顶的风吧
不知道在哪一根树枝上落下，才是最后的结局
这经过多年遗忘的美丽，会把谁家的
门铃经久不息的按响。聚在一个折叠轨道里的
陌生面孔，面对一杯透明的酒
会谈论谁的脚面还没有离开土地
谁的心事正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
晃着上半身的青春，召唤城市深处
没有谱调的歌谣，夜夜望穿千水万山之外
羊群，和没有结出果子的石榴树
是呵，有时候，落下也是一种美丽
看，那条河流已经干涸
谁还在会意有没有水从那里经过
第四章 蓦然时刻，风烟已过重山
恋爱已成定局。黄昏的背影里再也看不到
狗尾草仰望夕阳的角度。不是山的风已经停止
在白云流过的地方，一直有梦在生成
此起彼伏的呐喊，把山村剪成背后最沉的影子
不能放下，在前进的路上，没有什么比母亲的怀抱
更值得怀念，那是无法老去的芨芨草
在大漠里展示出的生命奇迹
母亲，永远都是不老的话题，一直的眷恋
纵使如黑夜般沉默。一个电话
会把多少泪花折成笑脸，那不识字的眼睛
只有等待，等待羔羊的呼唤，再猛然惊醒
我不再纯粹，街头的花朵成为点缀城市的饰品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花朵开放起来
我成为其中一棵生硬的山丁树
找不到理由，在春天之后，还能长成哪一丛草的样子
这是轮回，不折不扣的。从桥头转身时就已注定
我走下山坡时，背上的刀痕便无从洗去
那飞扬的长鬃不是我的标识，我一直在那道背影里行走
在这个铁打泥筑的城市，我找不到马蹄声声
新娘在哪里，我的马背依旧空有银鞍
母亲的白发胜过山村的月色，夜晚，有几只流萤
从山村的树丛里飞起，母亲说，天黑了，该掌灯了
灯火永远是人类最诚实的朋友，不离不弃
我不是灯火，我是那只围着他旋转的流萤
在母亲的周围，不停地寻找落脚的方向
一夜千年，千年之后，一地木炭，从此无声
只是母亲，我的前世，是你亲手创造的苹果么？
第五章 路过人间，再回首，一切皆往夕
宝宝，你是我前世的债主，我从不会否定
你带着泪水从山的那边赶来，满世界的露珠都笑成了花朵
你把阳光洗得更加明亮，照彻每一个角落
我成为你的影子。这是天意，不断过往的季节
把生命的节奏演绎成华丽的诗篇，旋律胜过仙乐
音波震动海角，我不是渔民，而你却是上天给我落下的网
枝繁叶茂的日子里，我会捕捉到更多的星星缀满你的脸颊
你说那是你的梦乡，有天真的童话，带着白雪公主一起飞翔
我转过身，身后这条留给你长泳的河流，会伸向遥远的远方
是的，你不知道，这条河流会有多少苍茫
我空着两手刮过大地，没有任何花瓣给你
你弱小的枝叶，还将经受多少风雨，我已无法计数
只是在那滂沱的世界里，为你默默地撑起一片独立的天空
你不需要知道，哪一棵树是你的化身，哪一只鸟的鸣叫
更像我唱给你的歌谣，在经历人间的日子
有你的到来，一切已经足够
是的，路过了人间，而我不是天使
我没有宽大的羽翼，没有化身的魔力，更没有带着你
在世界里自由飞翔的能力。可是仍然请你不要把我忘记
我是你的伤口，是你永远的疼痛，你咬紧牙关
依然要坚守这个秘密，因为我是你前世的情
是你三生之后要讨回的债，是这个充满烟火的红尘里
唯一能够给你生命的树枝，而后终将干枯，老去
所以我，会自由地路过，路过你长大的土地
在夕阳呈给你笑意的时刻，请你，我的宝宝
用一颗露珠诉说，我会听到你发自心底的声音
宝宝，我已远离，在这不食烟火的世界
想念依旧徜徉在河里的你。风起时刻
记得穿上大衣，扣好扣子，夜晚，请关上迷离的灯盏
给自己一个安稳的睡眠，不要害怕，有我
在黑暗的角落里，化一盏明灯，为你守望
请在每一个黎明起身，迎接新鲜的空气
这样的回首能够引起多少注意
亲爱的宝宝，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夸张的笑容
我不断的回望，那草原，至今你还没有看过的天堂
悠悠的云就是为你织就的梦想，苍鹰在天空高贵的翱翔
因为高贵，才能够看到更远的远方
第六章 来过，终将离去
是的，来过。在这斑驳的空气中
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浮动，远离雕像
望着远飞的鸽子，我的亲爱告诉我
生命的过程就是那起伏的弧线，不要忘记
你脚下曾是一片土地，有繁华，有酒红
还有一棵等待倚望的橄榄，一直在等待
夜只是你生命的一个印迹，不用刻意模糊
闪光的星星缀满眼帘，永远的永远都是
路边的花朵会释放夜的妖媚，那不属于你
更不属于在路上行走的影子
只有纯粹的白与纯粹的黑，会连着你的身体
从开始到结束，不要怀疑
那些假装的笑，掺了水的谎言，以及
野地里突然跑过的狐狸发出吱吱的歌声
这一切都如同湖底无法视见的黑暗
只要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在回归的时刻
山头上那株从未倒下的老榆树，依旧会用带着苦涩的
果子，问候你，恭敬你
你不是一只羔羊，路，是你走向尽头的标尺
你终将离去，离开这个黑白交织的田园
不要让白发深处，融入更多的颜色
你写下的字，要在黑暗中停留更久
连同你的叹息，都会成为石上坚硬的骨头
——题记
第一章 结束，是开始的前兆
从山路走过时，望不见背后尖利的岩石
母亲，父亲，乡亲，以及飘动的羊群
在背影里蜷缩成萤火虫的样子
是路在背离心脏时的压力
每一次喷发，天空都会呈现红色
柳树记得春天，槐树记得花香
远离城市的背影，从纸笺的胃里
反复咀嚼苦菜花的味道
峥嵘的黄沙埋不住河岸上挣扎的草
水不断地向远处爬着，蛇一样
疲倦离他们很遥远，像星星与我们的眼睛
盛唐时代的歌谣，没有洗涤山村的宁静
瀑布一样的白，干净的瀑布，干净的白
泥土是生长瀑布的唯一理由
许多尖顶的草帽顶起太阳，顶起月亮
把山的腰肢柔软成深秋的辉煌
不是所有的汗水都会长成树木
伏在脚面的草，比天空星星的眼睛还明亮
蜗牛数着台阶，走过沉默
从雨的眼影里，寻找蹉跎的借口
乡村炊烟缠绕过多少年来不曾喧嚣的弄堂
青石板依旧在少女的脚下叮咚作响
鸡鸣狗吠的夜晚，星星把月亮染得透明
在空旷之外那无边的空旷里
听得见每一声透过山风的呼唤
飘向远方，那是遥远的城市
久远的城市到乡村，拐走了泥土
拐走了黄沙——沿着河流和山梁
第二章 有一种声音从未停止
老先生口口声声说，写字的人要出息
出息的方式是不是把老树做成睡眠的床
把陌生的口吻变成油滑的语调
走出村口，在不断交叉的十字结上寻找城市
城市，是乡村的一个影子
黑夜从开始便从未停止喘息
在接近城市，接近心脏的位置
是黑色沾染了脚下的土地
只有不停地清理，不停地尘飞土扬
在山洼里那颗羊脂球没落的时候
豆芽长成火焰，像已无归处的火把
飘在头顶。所有来自母亲血液的头发
迷失在城市的杯子深处
出息——这个坚硬的麻风病种子
俯冲下山顶，在旮旯和乳液内部
以甲状腺高度兴奋的角色
滋养出粮食，铺天盖地的裹住手脚
移动的方向在十字架下模糊，手脚不知如何伸展
弹出的弧线，摇摆的幅度超过婴孩的极限
老先生牧羊时说出的谶语就这样成为一种仪式
那是垂下的柳枝，柔软
那是竖起的石头，坚硬
黑夜在不断地点划勾勒中降临
铺天盖地。临风把酒的样子长成书本中一个关键的章节
从诗经里看到男女的兴奋
唐诗里读出年轮的坎坷
宋词里方向摇摆的不定
点兵布阵的蚂蚁无力举起天堂落下的弥章
向着一个方向，是石头的温度
是火焰的内伤，是布谷鸟从早晨开始的呼唤
即使雨已经淋湿了故事梗概
出息，这谶语不到黄昏，不入死亡
怎么都不能解剖山村里浮在头顶的天象
第三章 有时，落下也是一种美丽
城市的心跳日夜不停
蛇在城市的皮肤上东来西去
光滑的夜晚铺满剪碎的月色
哪怕是一小粒，都会点燃蠢蠢欲动的黑
斜步走过每一条伤痕
关于回忆，那些爬行许久的冰凌
让我一再想起老村口飘着的炊烟
日日夜夜编织着一成不变的花篮
这种生活，延续了千年，没有谁的咏叹
能够改变一只牛犁开田地的命运
只有迎春花开放的时间会从昨天到今天
越过睡眠，清醒于一场风花雪月的黎明
老先生已经在羊群踏过的山头上沉睡了多年
我写过的信笺也落荒而逃了很久
望着远方的远，我说不出名字，流落在街头的那些夜晚
怎么会有那么多明亮的眼睛
缠绕于冰冷的身体，满足在城市心脏里
此起彼伏的灯火通明，蜿蜒成无法熄灭的云
没有想过离开，阴湿的天气还在继续
那飞过天空的燕子，衔过故乡头顶的风吧
不知道在哪一根树枝上落下，才是最后的结局
这经过多年遗忘的美丽，会把谁家的
门铃经久不息的按响。聚在一个折叠轨道里的
陌生面孔，面对一杯透明的酒
会谈论谁的脚面还没有离开土地
谁的心事正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
晃着上半身的青春，召唤城市深处
没有谱调的歌谣，夜夜望穿千水万山之外
羊群，和没有结出果子的石榴树
是呵，有时候，落下也是一种美丽
看，那条河流已经干涸
谁还在会意有没有水从那里经过
第四章 蓦然时刻，风烟已过重山
恋爱已成定局。黄昏的背影里再也看不到
狗尾草仰望夕阳的角度。不是山的风已经停止
在白云流过的地方，一直有梦在生成
此起彼伏的呐喊，把山村剪成背后最沉的影子
不能放下，在前进的路上，没有什么比母亲的怀抱
更值得怀念，那是无法老去的芨芨草
在大漠里展示出的生命奇迹
母亲，永远都是不老的话题，一直的眷恋
纵使如黑夜般沉默。一个电话
会把多少泪花折成笑脸，那不识字的眼睛
只有等待，等待羔羊的呼唤，再猛然惊醒
我不再纯粹，街头的花朵成为点缀城市的饰品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花朵开放起来
我成为其中一棵生硬的山丁树
找不到理由，在春天之后，还能长成哪一丛草的样子
这是轮回，不折不扣的。从桥头转身时就已注定
我走下山坡时，背上的刀痕便无从洗去
那飞扬的长鬃不是我的标识，我一直在那道背影里行走
在这个铁打泥筑的城市，我找不到马蹄声声
新娘在哪里，我的马背依旧空有银鞍
母亲的白发胜过山村的月色，夜晚，有几只流萤
从山村的树丛里飞起，母亲说，天黑了，该掌灯了
灯火永远是人类最诚实的朋友，不离不弃
我不是灯火，我是那只围着他旋转的流萤
在母亲的周围，不停地寻找落脚的方向
一夜千年，千年之后，一地木炭，从此无声
只是母亲，我的前世，是你亲手创造的苹果么？
第五章 路过人间，再回首，一切皆往夕
宝宝，你是我前世的债主，我从不会否定
你带着泪水从山的那边赶来，满世界的露珠都笑成了花朵
你把阳光洗得更加明亮，照彻每一个角落
我成为你的影子。这是天意，不断过往的季节
把生命的节奏演绎成华丽的诗篇，旋律胜过仙乐
音波震动海角，我不是渔民，而你却是上天给我落下的网
枝繁叶茂的日子里，我会捕捉到更多的星星缀满你的脸颊
你说那是你的梦乡，有天真的童话，带着白雪公主一起飞翔
我转过身，身后这条留给你长泳的河流，会伸向遥远的远方
是的，你不知道，这条河流会有多少苍茫
我空着两手刮过大地，没有任何花瓣给你
你弱小的枝叶，还将经受多少风雨，我已无法计数
只是在那滂沱的世界里，为你默默地撑起一片独立的天空
你不需要知道，哪一棵树是你的化身，哪一只鸟的鸣叫
更像我唱给你的歌谣，在经历人间的日子
有你的到来，一切已经足够
是的，路过了人间，而我不是天使
我没有宽大的羽翼，没有化身的魔力，更没有带着你
在世界里自由飞翔的能力。可是仍然请你不要把我忘记
我是你的伤口，是你永远的疼痛，你咬紧牙关
依然要坚守这个秘密，因为我是你前世的情
是你三生之后要讨回的债，是这个充满烟火的红尘里
唯一能够给你生命的树枝，而后终将干枯，老去
所以我，会自由地路过，路过你长大的土地
在夕阳呈给你笑意的时刻，请你，我的宝宝
用一颗露珠诉说，我会听到你发自心底的声音
宝宝，我已远离，在这不食烟火的世界
想念依旧徜徉在河里的你。风起时刻
记得穿上大衣，扣好扣子，夜晚，请关上迷离的灯盏
给自己一个安稳的睡眠，不要害怕，有我
在黑暗的角落里，化一盏明灯，为你守望
请在每一个黎明起身，迎接新鲜的空气
这样的回首能够引起多少注意
亲爱的宝宝，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可以夸张的笑容
我不断的回望，那草原，至今你还没有看过的天堂
悠悠的云就是为你织就的梦想，苍鹰在天空高贵的翱翔
因为高贵，才能够看到更远的远方
第六章 来过，终将离去
是的，来过。在这斑驳的空气中
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浮动，远离雕像
望着远飞的鸽子，我的亲爱告诉我
生命的过程就是那起伏的弧线，不要忘记
你脚下曾是一片土地，有繁华，有酒红
还有一棵等待倚望的橄榄，一直在等待
夜只是你生命的一个印迹，不用刻意模糊
闪光的星星缀满眼帘，永远的永远都是
路边的花朵会释放夜的妖媚，那不属于你
更不属于在路上行走的影子
只有纯粹的白与纯粹的黑，会连着你的身体
从开始到结束，不要怀疑
那些假装的笑，掺了水的谎言，以及
野地里突然跑过的狐狸发出吱吱的歌声
这一切都如同湖底无法视见的黑暗
只要你还记得来时的路，在回归的时刻
山头上那株从未倒下的老榆树，依旧会用带着苦涩的
果子，问候你，恭敬你
你不是一只羔羊，路，是你走向尽头的标尺
你终将离去，离开这个黑白交织的田园
不要让白发深处，融入更多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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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有叙事体的味道，长句让情感自由的驰骋在文字的海洋中，似乎还开凝练些——剑东
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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